中部134經/羅麼色耿其雅賢善一夜者經(分別品[14])(莊春江譯)
我聽到這樣:
有一次,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。
當時,尊者羅麼色耿其雅住在釋迦族人的迦毘羅衛城尼拘律園。
那時,當夜已深時,容色絕佳的檀香天子使整個尼拘律園發光後,去見尊者羅麼色耿其雅。抵達後,在一旁站立。在一旁站好後,檀香天子對尊者羅麼色耿其雅這麼說:
「比丘!你憶持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嗎?」
「朋友!我不憶持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,但,朋友!你憶持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嗎?」
「比丘!我也不憶持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,但,比丘!你憶持賢善一夜者的偈頌嗎?」
「朋友!我不憶持賢善一夜者的偈頌,但,朋友!你憶持賢善一夜者的偈頌嗎?」
「比丘!我憶持賢善一夜者的偈頌。」
「但,朋友!你怎樣憶持賢善一夜者的偈頌呢?」
「比丘!這裡,有一次,世尊住在三十三天的刺桐樹下黃毛石上,在那裡,世尊對三十三天眾說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:
『應該不隨過去的而行,應該不期待未來的,
凡過去的已被捨,未來的未到達。
凡現在已生起的法,處處觀,
不能被征服、不能被動搖,智者應該使之增強。
只有今天應該作的努力,誰能知明天[是否]死亡?
因為與死神大軍,確實沒有契約。
這樣熱心的住者,日夜不懈怠地,
寂靜的牟尼說:他確實是「賢善一夜者」。』
比丘!我這樣憶持賢善一夜者的偈頌。比丘!請你學習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,比丘!請你學得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,比丘!請你憶持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,比丘!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是具有利益的,是梵行的基礎。」
這就是檀香天子所說,說了這個後,就在那裡消失了。
那時,那夜過後,尊者羅麼色耿其雅收拾好住所,取衣鉢後,往舍衛城出發遊行。次第進行遊行,來到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去見世尊。抵達後,向世尊問訊,接著在一旁坐下。在一旁坐好後,尊者羅麼色耿其雅對世尊這麼說:
「大德!有一次,我住在釋迦族人的迦毘羅衛城尼拘律園。那時,當夜已深時,容色絕佳的某位天子使整個尼拘律園發光後,來見我。抵達後,在一旁站立。大德!在一旁站好後,那位天子對我這麼說:『比丘!你憶持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嗎?』大德!當這麼說時,我對那位天子這麼說:『朋友!我不憶持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,但,朋友!你憶持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嗎?』『比丘!我也不憶持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,但,比丘!你憶持賢善一夜者的偈頌嗎?』『朋友!我不憶持賢善一夜者的偈頌,但,朋友!你憶持賢善一夜者的偈頌嗎?』『比丘!我憶持賢善一夜者的偈頌。』『但,朋友!你怎樣憶持賢善一夜者的偈頌呢?』『比丘!這裡,有一次,世尊住在三十三天的刺桐樹下黃毛石上,在那裡,世尊對三十三天眾說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:「應該不隨過去的而行,……(中略)寂靜的牟尼說:他確實是『賢善一夜者』。」比丘!我這樣憶持賢善一夜者的偈頌。比丘!請你學習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,比丘!請你學得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,比丘!請你憶持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,比丘!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是具有利益的,是梵行的基礎。』大德!這就是那位天子所說,說了這個後,就在那裡消失了。大德!請世尊教導我賢善一夜者的總說與分別,那就好了!」
「但,比丘!你知道那位天子嗎?」
「不,大德!我不知道那位天子。」
「比丘!那位天子名叫檀香,比丘!檀香天子作為核心作意、全心注意後傾耳聽法。那樣的話,比丘!你要聽!你要好好作意!我要說了。」
「是的,大德!」尊者羅麼色耿其雅回答世尊。
世尊這麼說:
「應該不隨過去的而行,應該不期待未來的,
凡過去的已被捨,未來的未到達。
凡現在已生起的法,處處觀,
不能被征服、不能被動搖,智者應該使之增強。
只有今天應該作的努力,誰能知明天[是否]死亡?
因為與死神大軍,確實沒有契約。
這樣熱心的住者,日夜不懈怠地,
寂靜的牟尼說:他確實是『賢善一夜者』。
比丘!怎樣是『隨過去的而行』呢?……(中略[如MN.131])比丘!這樣是『隨過去的而行』。
比丘!怎樣是『不隨過去的而行』呢?……(中略)比丘!這樣是『不隨過去的而行』。
比丘!怎樣是『期待未來的』呢?……(中略)比丘!這樣是『期待未來的』。
比丘!怎樣是『不期待未來的』呢?……(中略)比丘!這樣是『不期待未來的』。
比丘!怎樣是『在現在已生起的法上被征服』呢?……(中略)比丘!這樣是『在現在已生起的法上被征服』。
比丘!怎樣是『在現在已生起的法上不被征服』呢?……(中略)比丘!這樣是『在現在已生起的法上不被征服』。
應該不隨過去的而行,應該不期待未來的,
凡過去的已被捨,未來的未到達。
凡現在已生起的法,處處觀,
不能被征服、不能被動搖,智者應該使之增強。
只有今天應該作的努力,誰能知明天[是否]死亡?
因為與死神大軍,確實沒有契約。
這樣熱心的住者,日夜不懈怠地,
寂靜的牟尼說:他確實是『賢善一夜者』。」
這就是世尊所說,尊者羅麼色耿其雅歡喜世尊所說。
羅麼色耿其雅賢善一夜者經第四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