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部114經/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經(逐步品[12])(莊春江譯)
我聽到這樣：
有一次，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。
在那裡，世尊召喚比丘們：「比丘們！」
「尊師！」那些比丘回答世尊。
世尊這麼說：
「比丘們！我將教導你們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之法的教說，你們要聽！你們要好好作意！我要說了。」
「是的，大德！」那些比丘回答世尊。
世尊這麼說：
「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身行儀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身行儀[必]為其中之一。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語行儀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語行儀[必]為其中之一。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意行儀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意行儀[必]為其中之一。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心的生起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心的生起[必]為其中之一。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想的獲得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想的獲得[必]為其中之一。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見的獲得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見的獲得[必]為其中之一。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個體獲得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個體獲得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」
當這麼說時，尊者舍利弗對世尊這麼說：
「大德！我這樣了知世尊這簡要所說而未詳細說的詳細義理：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身行儀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身行儀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的身行儀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身行儀不應該實行；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的身行儀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身行儀應該實行。
大德！當實行什麼樣的身行儀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呢？大德！這裡，某人是殺生者、兇暴者、血手者、執意殺害者、對活的生物不同情者；又，他是未給予而取者：他到村落或到林野，未給予而拿走那些他人的其它財產與資具而被稱為偷盜；又，他是邪淫者：他與那些被母親守護、被父親守護、被兄弟守護、被姊妹守護、被親族守護、被氏族守護、被法守護、有夫、有懲罰保護、乃至被套過花環(已訂婚)那樣的[女子]性交，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的身行儀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。
大德！當實行什麼樣的身行儀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呢？大德！這裡，某人捨斷殺生後，是離殺生者，他住於已捨離棍棒、已捨離刀劍、有羞恥的、同情的、對一切活的生物憐愍的；他捨斷未給予而取後，是離未給予而取者：他到村落或到林野，不未給予而拿走那些他人的其它財產與資具而被稱為偷盜；他捨斷邪淫後，是離邪淫者：他不與那些被母親守護、被父親守護、被兄弟守護、被姊妹守護、被親族守護、被氏族守護、被法守護、有夫、有懲罰保護、乃至被套過花環(已訂婚)那樣的[女子]性交，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的身行儀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身行儀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身行儀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語行儀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語行儀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的語行儀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語行儀不應該實行；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的語行儀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語行儀應該實行。
大德！當實行什麼樣的語行儀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呢？大德！這裡，某人是妄語者：他到會堂中，或到會議中，或到親族中，或到團體中，或到王宮中，被帶來作為證人詢問：『喂！來！男子！請說你所知道的。』他不知道的說：『我知道。』或者，他知道的說：『我不知道。』他沒看見的說：『我看見。』或者，他看見的說：『我沒看見。』像這樣，他以自己之因，或他人之因，或世俗瑣碎之因而有故意虛妄的言說；又，他是離間語者：他從這裡聽到後，為了對這些人離間而在那裡說，或者，他從那裡聽到後，為了對那些人離間而在這裡說，像這樣，他是和合的破壞者、分裂的散播者、樂於不和合者、愛好不和合者、喜歡不和合者、作不和合之言說者。
他是粗惡語者，凡那激烈的、粗暴的、粗的、對他人尖銳的、對他人斥責的、對周遭憤怒的、不導向入定的言語，像這樣言語被他說；又，他是雜穢語者：他是不適當時機之說者、非事實之說者、無益處之說者，不如法之說者、不如律之說者；他以不適當時機說無價值、無理由、無節制、不具有利益的言語，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的語行儀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。
大德！當實行什麼樣的語行儀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呢？大德！這裡，某人捨斷妄語後，是離妄語者：他到會堂中，或到會議中，或到親族中，或到團體中，或到王宮中，被帶來作為證人詢問：『喂！來！男子！請說你所知道的。』他不知道的說：『我不知道。』或者，他知道的說：『我知道。』他沒看見的說：『我沒看見。』或者，他看見的說：『我看見。』像這樣，他不以自己之因，或他人之因，或世俗瑣碎之因而有故意虛妄的言說；他捨斷離間語後，是離離間語者：他從這裡聽到後，不為了對這些人離間而在那裡說，或者，他從那裡聽到後，不為了對那些人離間而在這裡說，像這樣，他是分裂的調解者、和諧的散播者、樂於和合者、愛好和合者、喜歡和合者、作和合之言說者；他捨斷粗惡語後，是離粗惡語者，凡那柔和的、悅耳的、可愛的、動心的、優雅的、眾人所愛的、眾人可意的言語，像這樣言語被他說；他捨斷雜穢語後，是離雜穢語者：他是適當時機之說者、事實之說者、有益處之說者，合法之說者、合律之說者；他以適當時機說有價值、有理由、有節制、具有利益的言語，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的語行儀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語行儀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語行儀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意行儀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意行儀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的意行儀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意行儀不應該實行；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的意行儀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意行儀應該實行。
大德！當實行什麼樣的意行儀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呢？大德！這裡，某人是貪婪者：他貪求那些他人的其它財產與資具：『啊！但願凡他的都是我的。』又，他是有瞋害心者，有憎惡之意向者：『願這些眾生被殺害、或被俘虜、或被消滅、或被滅亡、或不存在！』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的意行儀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。
大德！當實行什麼樣的意行儀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呢？大德！這裡，某人是不貪婪者：他不貪求他人的其它財產與資具：『啊！但願凡他的都是我的。』他是無瞋害心者，無憎惡之意向：『願這些眾生無怨、無惱害、無苦惱，願他們自己持續安樂！』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的意行儀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意行儀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意行儀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心的生起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心的生起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心的生起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心的生起不應該實行；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心的生起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心的生起應該實行。
大德！當實行什麼樣心的生起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呢？大德！這裡，某人是貪婪者，以貪婪俱行之心而住；他是惡意者，以惡意俱行之心而住；他是傷害者，以傷害俱行之心而住，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心的生起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。
大德！當實行什麼樣心的生起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呢？大德！這裡，某人是不貪婪者，以不貪婪俱行之心而住；他是無惡意者，以無惡意俱行之心而住；他是不傷害者，以不傷害俱行之心而住，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心的生起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心的生起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心的生起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想的獲得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想的獲得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想的獲得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想的獲得不應該實行；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想的獲得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想的獲得應該實行。
大德！當實行什麼樣想的獲得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呢？大德！這裡，某人是貪婪者，以貪婪俱行之想而住；他是惡意者，以惡意俱行之想而住；他是傷害者，以傷害俱行之想而住，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的想的獲得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。
大德！當實行什麼樣想的獲得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呢？大德！這裡，某人是不貪婪者，以不貪婪俱行之想而住；他是無惡意者，以無惡意俱行之想而住；他是不傷害者，以不傷害俱行之想而住，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想的獲得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想的獲得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想的獲得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見的獲得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見的獲得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見的獲得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見的獲得不應該實行；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見的獲得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見的獲得應該實行。
大德！當實行什麼樣見的獲得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呢？大德！這裡，某人是這麼見者：『無布施，無供養，無供物，無善作的、惡作的業之果與報，無此世，無他世，無母，無父，無化生眾生，在世間中無正行的、正行道的沙門、婆羅門以證智自作證後而宣說此世、他世。』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見的獲得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。
大德！當實行什麼樣見的獲得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呢？大德！這裡，某人是這麼見者：『有布施，有供養，有供物，有善作的、惡作的業之果與報，有此世，有他世，有母，有父，有化生眾生，在世間中有正行的、正行道的沙門、婆羅門以證智自作證後而宣說此世、他世。』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見的獲得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見的獲得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見的獲得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個體獲得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個體獲得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個體獲得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個體獲得不應該實行；大德！當實行像這樣個體獲得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個體獲得應該實行。
大德！當實行什麼樣個體獲得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呢？大德！這裡，當生出有瞋恚之個體獲得時，非終結狀態的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大德！當生出無瞋恚之個體獲得時，終結狀態的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個體獲得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個體獲得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大德！我這樣了知世尊這簡要所說而未詳細說的詳細義理。」
「好！好！舍利弗！好！舍利弗！你這樣了知我這簡要所說而未詳細說的詳細義理：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身行儀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身行儀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我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舍利弗！當實行像這樣的身行儀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身行儀不應該實行；舍利弗！當實行像這樣的身行儀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身行儀應該實行。
舍利弗！當實行什麼樣的身行儀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呢？舍利弗！這裡，某人是殺生者、兇暴者、血手者、執意殺害者、對活的生物不同情者；又，他是未給予而取者：他到村落或到林野，未給予而拿走那些他人的其它財產與資具而被稱為偷盜；又，他是邪淫者：他與那些被母親守護、被父親守護、被兄弟守護、被姊妹守護、被親族守護、被氏族守護、被法守護、有夫、有懲罰保護、乃至被套過花環(已訂婚)那樣的[女子]性交，舍利弗！當實行像這樣的身行儀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。
舍利弗！當實行什麼樣的身行儀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呢？舍利弗！這裡，某人捨斷殺生後，是離殺生者，他住於已捨離棍棒、已捨離刀劍、有羞恥的、同情的、對一切活的生物憐愍的；他捨斷未給予而取後，是離未給予而取者：他到村落或到林野，不未給予而拿走那些他人的其它財產與資具而被稱為偷盜；他捨斷邪淫後，是離邪淫者：他不與那些被母親守護、被父親守護、被兄弟守護、被姊妹守護、被親族守護、被氏族守護、被法守護、有夫、有懲罰保護、乃至被套過花環(已訂婚)那樣的[女子]性交，舍利弗！當實行像這樣的身行儀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身行儀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身行儀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我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語行儀：……』……（中略）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意行儀：……』……（中略）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心的生起：……』……（中略）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想的獲得：……』……（中略）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見的獲得：……』……（中略）
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個體獲得：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，個體獲得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我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舍利弗！當實行像這樣個體獲得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個體獲得不應該實行；舍利弗！當實行像這樣個體獲得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個體獲得應該實行。
舍利弗！當實行什麼樣個體獲得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呢？舍利弗！這裡，當生出有瞋恚之個體獲得時，非終結狀態的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舍利弗！當生出無瞋恚之個體獲得時，終結狀態的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『比丘們！我以二種說個體獲得：應該實行或不應該實行，個體獲得[必]為其中之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我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舍利弗！我這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應該這樣被看見。
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眼識知的色：應該追求與不應該追求。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耳識知的聲音：應該追求與不應該追求。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鼻識知的氣味：應該追求與不應該追求。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舌識知的味道：應該追求與不應該追求。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身識知的所觸：應該追求與不應該追求。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意識知的法：應該追求與不應該追求。」
當這麼說時，尊者舍利弗對世尊這麼說：
「大德！我這樣了知這世尊簡要所說而未詳細說的詳細義理：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眼識知的色：應該追求與不應該追求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大德！當追求像這樣能被眼識知的色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能被眼識知的色不應該追求；大德！當追求像這樣能被眼識知的色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能被眼識知的色應該追求。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眼識知的色：應該追求與不應該追求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耳識知的聲音：……』……（中略）像這樣能被耳識知的聲音不應該追求……像這樣能被耳識知的聲音應該追求。……像這樣能被鼻識知的氣味不應該追求……像這樣能被鼻識知的氣味應該追求。……像這樣能被舌識知的味道不應該追求……像這樣能被舌識知的味道應該追求。……像這樣能被身識知的所觸不應該追求……像這樣能被身識知的所觸應該追求。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意識知的法：應該追求與不應該追求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大德！當追求像這樣能被意識知的法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能被意識知的法不應該追求；大德！當追求像這樣能被意識知的法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能被意識知的法應該追求。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意識知的法：應該追求與不應該追求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大德！我這樣了知世尊這簡要所說而未詳細說的詳細義理。」
「好！好！舍利弗！好！舍利弗！你這樣了知我這簡要所說而未詳細說的詳細義理：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眼識知的色：應該追求與不應該追求。』像這樣，這被我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舍利弗！當追求像這樣能被眼識知的色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能被眼識知的色不應該追求；舍利弗！當追求像這樣能被眼識知的色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能被眼識知的色應該追求。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眼識知的色：應該追求與不應該追求。』像這樣，這被我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耳識知的聲音：……（中略）』……像這樣能被耳識知的聲音不應該追求……像這樣能被耳識知的聲音應該追求。像這樣能被鼻識知的氣味不應該追求……像這樣能被鼻識知的氣味應該追求。像這樣能被舌識知的味道不應該追求……像這樣能被舌識知的味道應該追求。像這樣能被身識知的所觸不應該追求……像這樣能被身識知的所觸應該追求。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意識知的法：……（中略）』……像這樣能被意識知的法不應該追求；……像這樣能被意識知的法應該追求。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能被意識知的法：應該追求與不應該追求。』像這樣，這被我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舍利弗！我這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應該這樣被看見。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衣服：應該使用的與不應該使用的。』……（中略）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施食：……（中略）』……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住處：……』……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村落：……』……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城鎮：……』……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城市：……』……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地方：……』……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個人：應該交往與不應該交往。』」
當這麼說時，尊者舍利弗對世尊這麼說：
「大德！我這樣了知這世尊簡要所說而未詳細說的詳細義理：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衣服：應該使用的與不應該使用的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大德！當使用像這樣的衣服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衣服不應該使用；大德！當使用像這樣的衣服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衣服應該使用。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衣服：應該使用的與不應該使用的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施食：……（中略）』……像這樣的施食不應該食用……像這樣的施食應該食用。……像這樣的住處不應該住……像這樣的住處應該住。……像這樣的村落不應該依止……像這樣的村落應該依止。……像這樣的城鎮不應該依止……像這樣的城鎮應該依止。……像這樣的城市不應該依止……像這樣的城市應該依止。……像這樣的地方不應該住……像這樣的地方應該住。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個人：應該交往與不應該交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大德！當交往像這樣的個人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個人不應該交往；大德！當交往像這樣的個人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個人應該交往。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個人：應該交往與不應該交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世尊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大德！我這樣了知世尊這簡要所說而未詳細說的詳細義理。」
「好！好！舍利弗！好！舍利弗！你這樣了知我這簡要所說而未詳細說的詳細義理：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衣服：應該使用的與不應該使用的。』像這樣，這被我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舍利弗！當使用像這樣的衣服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衣服不應該使用；舍利弗！當使用像這樣的衣服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衣服應該使用。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衣服：應該使用的與不應該使用的。』像這樣，這被我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(應該如第一段那樣使之詳細)像這樣的施食……像這樣的住處……像這樣的村落……像這樣的城鎮……像這樣的城市……像這樣的地方。
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個人：應該交往與不應該交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我說，這是緣於什麼而被說呢？舍利弗！當交往像這樣的個人時，不善法增長，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個人不應該交往；舍利弗！當交往像這樣的個人時，善法增長，不善法衰退，像這樣的個人應該交往。『舍利弗！我以二種說個人：應該交往與不應該交往。』像這樣，這被我說，這是緣於此而被說。
舍利弗！我這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應該這樣被看見。
舍利弗！如果全部的剎帝利這樣了知我這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，則會有全部剎帝利之長久的利益與安樂；舍利弗！如果全部的婆羅門……（中略）如果全部的毘舍……如果全部的首陀羅這樣了知我這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，則會有全部首陀羅之長久的利益與安樂；舍利弗！如果包括天、魔、梵的世間；包括沙門、婆羅門、天、人的世代這樣了知我這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，則會有包括天、魔、梵的世間；包括沙門、婆羅門、天、人的世代之長久的利益與安樂。」
這就是世尊所說，悅意的尊者舍利弗歡喜世尊所說。
應該實行與不應該實行經第四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