增支部8集78經/足夠經(莊春江譯)
在那裡，尊者舍利弗召喚比丘們：……（中略）
「學友們！具備六法的比丘足夠對自己、足夠對他人[有利益]，哪六個呢？學友們！這裡，比丘是在善法上迅速注意者；是對所聽聞的法生起憶持者；是觀察所聽聞法的義理者；了知義理、了知法後成為法、隨法行者；是言語的善巧者、說話的善巧者，具備話語優雅、明瞭、流暢、令知義理；是開示、勸導、鼓勵同梵行者，使之歡喜者，學友們！具備這六法，比丘足夠對自己、足夠對他人[有利益]。
比丘們！具備五法的比丘足夠對自己、足夠對他人[有利益]，哪五個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比丘不是在善法上迅速注意者，但他是對所聽聞的法生起憶持者；是觀察所聽聞法的義理者；了知義理、了知法後成為法、隨法行者；是言語的善巧者、說話的善巧者，具備話語優雅、明瞭、流暢、令知義理；是開示、勸導、鼓勵同梵行者，使之歡喜者，比丘們！具備這五法，比丘足夠對自己、足夠對他人[有利益]。
比丘們！具備四法的比丘足夠對自己[有利益]而不足夠對他人，哪四個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比丘是在善法上迅速注意者；是對所聽聞的法生起憶持者；是觀察所聽聞法的義理者；了知義理、了知法後成為法、隨法行者，但他不是言語的善巧者、說話的善巧者，[不]具備話語優雅、明瞭、流暢、令知義理；不是開示、勸導、鼓勵同梵行者，使之歡喜者，比丘們！具備這四法，比丘足夠對自己[有利益]而不足夠對他人。
比丘們！具備四法的比丘足夠對他人[有利益]而不足夠對自己[有利益]，哪四個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比丘是在善法上迅速注意者；是對所聽聞的法生起憶持者；不是觀察所聽聞法的義理者；不了知義理、了知法後成為法、隨法行者，但他是言語的善巧者、說話的善巧者，具備話語優雅、明瞭、流暢、令知義理；是開示、勸導、鼓勵同梵行者，使之歡喜者，比丘們！具備這四法，比丘足夠對他人[有利益]而不足夠對自己[有利益]。
比丘們！具備三法的比丘足夠對自己[有利益]而不足夠對他人，哪三個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比丘不是在善法上迅速注意者，但他是對所聽聞的法生起憶持者；是觀察所聽聞法的義理者；了知義理、了知法後成為法、隨法行者，但不是言語的善巧者、說話的善巧者，[不]具備話語優雅、明瞭、流暢、令知義理；不是開示、勸導、鼓勵同梵行者，使之歡喜者，比丘們！具備這三法，比丘足夠對自己[有利益]而不足夠對他人。
比丘們！具備三法的比丘足夠對他人[有利益]而不足夠對自己[有利益]，哪三個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比丘不是在善法上迅速注意者，但他是對所聽聞的法生起憶持者；不是觀察所聽聞法的義理者；不了知義理、了知法後成為法、隨法行者，但他是言語的善巧者、說話的善巧者，具備話語優雅、明瞭、流暢、令知義理；是開示、勸導、鼓勵同梵行者，使之歡喜者，比丘們！具備這三法，比丘足夠對他人[有利益]而不足夠對自己[有利益]。
比丘們！具備二法的比丘足夠對自己[有利益]而不足夠對他人，哪二個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比丘不是在善法上迅速注意者；不是對所聽聞的法生起憶持者，但他是觀察所聽聞法的義理者；了知義理、了知法後成為法、隨法行者，但不是言語的善巧者、說話的善巧者，[不]具備話語優雅、明瞭、流暢、令知義理；不是開示、勸導、鼓勵同梵行者，使之歡喜者，比丘們！具備這二法，比丘足夠對自己[有利益]而不足夠對他人。
比丘們！具備二法的比丘足夠對他人[有利益]而不足夠對自己[有利益]，哪二個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比丘不是在善法上迅速注意者；不是對所聽聞的法生起憶持者；不是觀察所聽聞法的義理者；不了知義理、了知法後成為法、隨法行者，但他是言語的善巧者、說話的善巧者，具備話語優雅、明瞭、流暢、令知義理；是開示、勸導、鼓勵同梵行者，使之歡喜者，比丘們！具備這二法，比丘足夠對他人[有利益]而不足夠對自己[有利益]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