增支部4集208經/惡法經第二(莊春江譯)
「比丘們！我將教導你們惡的與比惡更惡的；善的與比善更善的，你們要聽！你們要好好作意！我要說了。」
「是的，……。」……（中略）這麼說：
「比丘們！什麼是惡的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某人是邪見者、……（中略）是邪智者、是邪解脫者，比丘們！這被稱為惡的。
比丘們！什麼是比惡更惡的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某人自己是邪見者，且在邪見上勸導他人、……（中略）自己是邪智者，且自邪智上勸導他人、自己是邪解脫者，且在邪解脫上勸導他人，比丘們！這被稱為比惡更惡的。
比丘們！什麼是善的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某人是正見者、……（中略）是正智者、是正解脫者，比丘們！這被稱為善的。
比丘們！什麼是比善更善的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某人自己是正見者，且在正見上勸導他人、……（中略）自己是正智者，且在正智上勸導他人、自己是正解脫者，且在正解脫上勸導他人，比丘們！這被稱為比善更善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