增支部4集99經/學處經(莊春江譯)
「比丘們！現在世間中存在這四種人，哪四種呢？為自己利益而非為他人利益的行者、為他人利益而非為自己利益的行者、既非為自己利益也非為他人利益的行者、既為自己利益也為他人利益的行者。
哪種人是為自己利益而非為他人利益的行者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某人自己是離殺生者，但不勸導他人戒絕殺生；自己是離未給予而取者，但不勸導他人戒絕未給予而取；自己是離邪淫者，但不勸導他人戒絕邪淫；自己是離妄語者，但不勸導他人戒絕妄語；自己是離榖酒、果酒、酒放逸處者，但不勸導他人戒絕榖酒、果酒、酒放逸處，比丘們！這樣的人是為自己利益而非為他人利益的行者。
哪種人是為他人利益而非為自己利益的行者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某人自己是未離殺生者，但勸導他人戒絕殺生；自己是未離未給予而取者，但勸導他人戒絕未給予而取；自己是未離邪淫者，但勸導他人戒絕邪淫；自己是未離妄語者，但勸導他人戒絕妄語；自己是未離榖酒、果酒、酒放逸處者，但勸導他人戒絕榖酒、果酒、酒放逸處，比丘們！這樣的人是為他人利益而非為自己利益的行者。
哪種人是既非為自己利益也非為他人利益的行者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某人自己是未離殺生者，也不勸導他人戒絕殺生；自己是未離未給予而取者，也不勸導他人戒絕未給予而取；自己是未離邪淫者，也不勸導他人戒絕邪淫；自己是未離妄語者，也不勸導他人戒絕妄語；自己是未離榖酒、果酒、酒放逸處者，也不勸導他人戒絕榖酒、果酒、酒放逸處，比丘們！這樣的人是既非為自己利益也非為他人利益的行者。
哪種人是既為自己利益也為他人利益的行者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某人自己是離殺生者，也勸導他人戒絕殺生；自己是離未給予而取者，也勸導他人戒絕未給予而取；自己是離邪淫者，也勸導他人戒絕邪淫；自己是離妄語者，也勸導他人戒絕妄語；自己是離榖酒、果酒、酒放逸處者，也勸導他人戒絕榖酒、果酒、酒放逸處，比丘們！這樣的人是既為自己利益也為他人利益的行者。
比丘們！現在世間中存在這四種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