增支部3集92經/勝葛哇經(莊春江譯)
有一次,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起在憍薩羅國進行遊行,抵達名叫勝葛哇的憍薩羅城鎮,在那裡,世尊就住在勝葛哇。
當時,名叫迦葉氏的比丘是勝葛哇的舊住者。
在那裡,世尊以有關學處的法說開示、勸導、鼓勵比丘們,使之歡喜。而當世尊以有關學處的法說開示、勸導、鼓勵比丘們,使之歡喜時,迦葉氏比丘就變得不堪忍、不滿[,心想]:『這位沙門太嚴格了。』
那時,世尊如其意住在勝葛哇後,向王舍城出發遊行。次第進行遊行,抵達王舍城,在那裡,世尊就住在王舍城。
當世尊離去不久,那時,迦葉氏比丘就變得後悔、悔憾[,心想]:「這確實是我的損失,確實不是我的獲得;確實是我的惡獲得,確實不是我的好獲得:當世尊以有關學處的法說開示、勸導、鼓勵比丘們,使之歡喜時,我就變得不堪忍、不滿[,心想]:『這位沙門太嚴格了。』讓我去見世尊,抵達後,能在世尊面前對過失懺悔是過失。」
那時,迦葉氏比丘收拾好住所後,取衣鉢,向王舍城出發。次第來到王舍城,到耆闍崛山去見世尊。抵達後,向世尊問訊,接著在一旁坐下。在一旁坐好後,迦葉氏比丘對世尊這麼說:
「大德!這裡,有一次,世尊住在勝葛哇。大德!在那裡,世尊以有關學處的法說開示、勸導、鼓勵比丘們,使之歡喜。當世尊以有關學處的法說開示、勸導、鼓勵比丘們,使之歡喜時,我就變得不堪忍、不滿[,心想]:『這位沙門太嚴格了。』那時,世尊如其意住在勝葛哇後,向王舍城出發遊行。大德!當世尊離去不久,那時,我就變得後悔、悔憾[,心想]:『這確實是我的損失,確實不是我的獲得;確實是我的惡獲得,確實不是我的好獲得:當世尊以有關學處的法說開示、勸導、鼓勵比丘們,使之歡喜時,我就變得不堪忍、不滿[,心想]:「這位沙門太嚴格了。」』讓我去見世尊,抵達後,能在世尊面前對過失懺悔是過失。大德!我犯了過錯,如愚者、如愚昧者、如不善者:當世尊以有關學處的法說開示、勸導、鼓勵比丘們,使之歡喜時,我就變得不堪忍、不滿[,心想]:『這位沙門太嚴格了。』大德!為了未來的自制,請世尊原諒我那樣的罪過為罪過。」
「迦葉!你確實犯了過錯,如愚者、如愚昧者、如不善者:當我以有關學處的法說開示、勸導、鼓勵比丘們,使之歡喜時,你就變得不堪忍、不滿[,心想]:『這位沙門太嚴格了。』但,迦葉!由於你對罪過見到是罪過後如法懺悔,我們原諒你。迦葉!凡對罪過見到是罪過後如法懺悔者,未來做到自制,在聖者之律中,這是增長。
迦葉!如果上座比丘是不欲學的,是不受持學的稱讚者;他為了不學而勸導其他那些不欲學的比丘們;他不真實地、如實地、適時地稱讚那些欲學的比丘們,迦葉!則我不稱讚像這樣的上座比丘,那是什麼原因呢?因為,如果『大師稱讚他。』其他比丘會親近他,而那些親近他的會來到效法所看到的,如果他們來到效法所看到的,那會有他們長久的不利與苦,迦葉!因此,我不稱讚像這樣的上座比丘。
迦葉!如果中臘比丘是……(中略)迦葉!如果新比丘是不欲學的,是不受持學的稱讚者;他為了不學而勸導其他那些不欲學的比丘們;他不真實地、如實地、適時地稱讚那些欲學的比丘們,迦葉!則我不稱讚像這樣的新比丘,那是什麼原因呢?因為,如果『大師稱讚他。』其他比丘會親近他,而那些親近他的會來到效法所看到的,如果他們來到效法所看到的,那會有他們長久的不利與苦,迦葉!因此,我不稱讚像這樣的新比丘。」
迦葉!如果上座比丘是欲學的,是受持學的稱讚者;他為了學而勸導其他那些不欲學的比丘們;他真實地、如實地、適時地稱讚那些欲學的比丘們,迦葉!則我稱讚像這樣的上座比丘,那是什麼原因呢?因為,如果『大師稱讚他。』其他比丘會親近他,而那些親近他的會來到效法所看到的,如果他們來到效法所看到的,那會對他們有長久的利益與安樂,迦葉!因此,我稱讚像這樣的上座比丘。
迦葉!如果中臘比丘是……(中略)迦葉!如果新比丘是欲學的,是受持學的稱讚者;他為了學而勸導其他那些不欲學的比丘們;他真實地、如實地、適時地稱讚那些欲學的比丘們,迦葉!則我稱讚像這樣的新比丘,那是什麼原因呢?因為,如果『大師稱讚他。』其他比丘會親近他,而那些親近他的會來到效法所看到的,如果他們來到效法所看到的,那會對他們有長久的利益與安樂,迦葉!因此,我稱讚像這樣的新比丘。」
沙門品第九,其攝頌:
「沙門、驢子、田,跋耆族之子與有學者,
學三說,二則學與勝葛哇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