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ikaya

相應部51相應17經/沙門婆羅門經第二(神足相應/大篇/修多羅)(莊春江譯)
「比丘們！凡任何過去世的沙門或婆羅門經驗各種神通：有了一個後能變成多個，有了多個後能變成一個；現身、隱身；能無阻礙地穿牆、穿壘、穿山而行猶如在虛空中；能在地中作浮出與潛入猶如在水中；能在水上行走不沉沒猶如在地上；能以盤腿而坐在空中前進猶如有翅膀的鳥；能以手碰觸、撫摸日月這麼大神通力、這麼大威力；能以身體自在行進直到梵天世界者，他們都在四神足上已親自修習、已親自多修習。
凡任何未來世的沙門或婆羅門將經驗各種神通：有了一個後能變成多個，有了多個後能變成一個；現身、隱身；能無阻礙地穿牆、穿壘、穿山而行猶如在虛空中；能在地中作浮出與潛入猶如在水中；能在水上行走不沉沒猶如在地上；能以盤腿而坐在空中前進猶如有翅膀的鳥；能以手碰觸、撫摸日月這麼大神通力、這麼大威力；能以身體自在行進直到梵天世界者，他們都在四神足上已親自修習、已親自多修習。
凡任何現在的沙門或婆羅門經驗各種神通：有了一個後能變成多個，有了多個後能變成一個；現身、隱身；能無阻礙地穿牆、穿壘、穿山而行猶如在虛空中；能在地中作浮出與潛入猶如在水中；能在水上行走不沉沒猶如在地上；能以盤腿而坐在空中前進猶如有翅膀的鳥；能以手碰觸、撫摸日月這麼大神通力、這麼大威力；能以身體自在行進直到梵天世界者，他們都在四神足上已親自修習、已親自多修習。
哪四個呢？比丘們！這裡，比丘修習具備欲定勤奮之行的神足；活力定……（中略）心定……（中略）修習具備考察定勤奮之行的神足。比丘們！凡任何過去世的沙門或婆羅門經驗各種神通：有了一個後能變成多個，……（中略）能以身體自在行進直到梵天世界者，他們都在這四神足上已親自修習、已親自多修習。
凡任何未來世的沙門或婆羅門將經驗各種神通：有了一個後能變成多個，……（中略）能以身體自在行進直到梵天世界者，他們都在四神足上已親自修習、已親自多修習。
凡任何現在的沙門或婆羅門經驗各種神通：有了一個後能變成多個，……（中略）能以身體自在行進直到梵天世界者，他們都在四神足上已親自修習、已親自多修習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