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晴 普仓 译
Ven. Phramahā Taneth Tanarato（释法悦） / Ven. Phramahā Ariya Ariyajayo（释善圣） / Mr. Chakhrit Laemmuang（查克利） / Miss. Wilaipom Sucharitthammakul（萧贞贞） 协助证义
1.如是我闻1。一时，世尊住在那提的砖屋2。那时世尊为周遍各国已死去的信众，即为迦尸国的、拘萨罗国的、跋衹国的、末罗国的、支提国的、拔沙国的、俱卢国的、般阇罗国的、末蹉国的、苏罗娑国的3死去信众，揭示他们的转生处：“某人已转生某处，某人已转生某处；有五十多个已故去的那提信众4由于断尽五下结5，而成为化身者，在彼处得不还法，从彼世涅槃。有九十多个已故去的那提信众由于灭尽三结，由于微有贪嗔痴，而成为一来者，唯再来此世一次后，将灭尽诸苦。有五百多个已故去的那提信众由于灭尽三结，成为预流者，得不退转法，当成正觉。”
2.那提信众听说：“世尊能为周遍各国已死去的信众揭示他们的转生处，即迦尸国、拘萨罗国、跋衹国、末罗国、支提国、拔沙国、俱卢国、般阇罗国、末蹉国、苏罗娑国：‘某人已转生某处，某人已转生某处；有五十多个已故去的那提信众由于断尽五下结，而成为化身者，在彼处得不还法，从彼世涅槃。有九十多个已故去的那提信众由于灭尽三结，由于微有贪嗔痴，而成为一来者，唯再来此世一次后，将灭尽诸苦。有五百多个已故去的那提信众由于灭尽三结，成为预流者，得不退转法，当成正觉。’”那提信众听说世尊如此宣示之后非常欢快喜悦。
3.具寿阿难听说：“世尊为周遍各国已死去的信众揭示他们的转生处，即迦尸国、拘萨罗国、跋衹国、末罗国、支提国、拔沙国、俱卢国、般阇罗国、末蹉国、苏罗娑国：‘某人已转生某处，某人已转生某处；有五十多个已故去的那提信众由于断尽五下结，而成为化身者，在彼处得不还法，从彼世涅槃。有九十多个已故去的那提信众由于灭尽三结，由于微有贪嗔痴，而成为一来者，唯再来此世一次后，将灭尽诸苦。有五百多个已故去的那提信众由于灭尽三结，成为预流者，得不退转法，当成正觉。’那提信众听说世尊如此宣示之后非常欢快喜悦。
4.具寿阿难这样想：尽管长久以来，也有摩揭陀国的信众去世，人们还以为鸯伽6和摩揭陀空无已故去的信众。他们也曾净信佛法僧，努力圆满各种戒德。这些人故去，却未得到世尊的揭示。若是他们得到好的揭示，众人更加信心清净，会从此处得生善趣。
摩揭陀国王塞尼耶·频毗娑罗是一位如法的法王，是婆罗门、家主、市民及村民的益友。因此人们赞誉他：“我们如法的法王造福之后故去了，在这样一位如法法王的统治下，我们生活安逸。”他也对佛法僧怀有净信，各种戒德圆满。人们如是说：“摩揭陀国王塞尼耶·频毗娑罗去世了。直到去世，他还在赞誉世尊。”他去世了，却没有得到世尊的揭示。如果他得到了好的揭示，众人将会信心清净，从此处得生善趣。
既然世尊在摩揭陀国成正觉，又怎能不给在那儿死去的摩揭陀信众揭示转生处呢？若是世尊不为故去的摩揭陀信众揭示转生处，摩揭陀信众会因此感到抑郁。世尊怎么能不为他们揭示，而令摩揭陀的信众不欢呢？
5.具寿阿难因摩揭陀信众独自思量一番后，在夜色破晓之时起身前往世尊处，到后礼敬世尊，坐在一边。坐在一边的具寿阿难对世尊如是说：
“尊者，我听说：世尊为周遍各国已死去的信众揭示他们的转生处，即迦尸国、拘萨罗国、跋衹国、术罗国、支提国、拔沙国、俱卢国、般阇罗国、末蹉国、苏罗娑国：‘某人已转生某处，某人已转生某处：有五十多个已故去的那提信众由于断尽五下结，而成为化身者，在彼处得不还法，从彼世涅槃。有九十多个已故去的那提信众由于灭尽三结，由于微有贪嗔痴，而成为一来者，唯再来此世一次后，将灭尽诸苦。有五百多个已故去的那提信众由于灭尽三结，成为预流者，得不退转法，当成正觉。’那提信众听说世尊如此宣示之后非常欢快喜悦。
6.“但是，尊者，尽管长久以来，也有摩揭陀国的信众去世，人们还以为鸯伽和摩揭陀空无已故去的信众。他们也曾净信佛法僧，努力圆满各种戒德。这些人故去，却没有得到世尊的揭示。若是他们得到好的揭示，众人更加信心清净，会从此处得生善趣。摩揭陀国王塞尼耶·频毗娑罗是一位如法的法王，是婆罗门、家主、市民及村民们的益友。因此人们赞誉他：‘我们如法的法王造福之后故去了，在这样一位如法法王的统治下，我们生活安逸。’他也对佛法僧怀有净信，各种戒德圆满。人们如是说：‘摩揭陀国王塞尼耶。频毗娑罗去世了。直到去世，他还在赞誉世尊。’他去世了，却没有得到世尊的揭示。如果他得到了好的揭示，众人将会信心清净，从此处得生善趣。
“世尊在摩揭陀国成正觉。既然世尊在摩揭陀国成正觉，又怎能不为在那儿故去的摩揭陀信众揭示转生呢？若世尊不为死去的摩揭陀信众揭示转生，摩揭陀信众会感到心痛。世尊怎么能不为他们揭示，而令摩揭陀的信众不欢呢？”
具寿阿难在世尊面前谈及摩揭陀信众后，从座位上站起，礼敬世尊，行右绕礼后离去。
7.具寿阿难离开后不久，世尊于午前着衣持钵，去那提伽乞食。向那提伽人乞食后，午后，世尊返回去，进入砖屋，洗了脚，想到摩揭陀信众，思念他们，全部的心思都在他们身上，坐在备好的座位上想：“我能够知道他们的趣处和未来世，知道那些尊者各自拥有的趣处，拥有的未来世。”世尊看见摩揭陀信众各自拥有的趣处，各自的未来世。黄昏时分，世尊从宴坐起，从砖屋出来，坐在阴凉处已备好的座位上。
8.此时具寿阿难向世尊走去，到后向世尊礼敬并坐在一边。坐在一边的具寿阿难对世尊如是说：“尊者，世尊颜貌从容，威光炽盛，面色和悦，诸根清净。世尊今天住得好吧？”
9.“阿难，你在我面前谈到有关摩揭陀信众后，我离开座位，去往那提伽乞食。午后我返回来，进入砖屋，洗了脚，而后专心致志地思考摩揭陀信众，坐在备好的座位上想：‘我当知道他们的趣处和未来世，知道那些尊者各自拥有的趣处，拥有的未来世。’阿难，我看见摩揭陀信众各自拥有的趣处，各自的未来世。
“于是，阿难，此时隐身的夜叉发出声响：‘世尊，我是阇尼沙7，善逝，我是阇尼沙。’阿难，你可知道过去曾有人称阇尼沙之名吗？”
“尊者，我不知道曾有人称为阇尼沙之名。然而，我听说如此阇尼沙的名字后毛发悚然，尊者，于是我如是想：‘这个名叫阇尼沙的夜叉，一定不是低等的。’”
10.“阿难，随着那声音，一个雄伟的夜叉出现在我面前。他第二次开口说话：‘世尊，我是频毗娑罗，善逝，我是频毗娑罗，我这是第七次转生与多闻天王为友。我作为人王从凡间死去，成为天上非人之王。
‘此七彼又七，
轮回十四生，
往昔住何处，
我皆能证知。
“‘尊者，长期以来我已成为不退转，正知不退转，现在我渴望住于一来。
“具寿阇尼沙夜叉有奇迹，具寿阇尼沙夜叉有稀有事，他说：‘长期以来我无退转，能识别无退转者。’他说：‘我渴望获得一来。’是何因缘令具寿阇尼沙夜叉获得如此高尚的殊胜证悟？”
11.“‘世尊，除了您的教义，没有其他方式，善逝，除了您的教义，没有其他方式。尊者，自从我一心一意归信于世尊之后，长期以来我已成为不退转，正知不退转，现在我渴望住于一来。还有，尊者，我受多闻天王的委托，在广目天王身边处理一些事情，我看到尊者在途中进入砖屋，思考有关摩揭陀信众，专心致志，而后坐下来想：“我当知道他们的趣处和未来世，知道那些尊者各自拥有的趣处，拥有的未来世。”尊者，更有奇者：我亲耳听说，亲耳听到多闻天王对众眷属宣说“他们各自拥有的趣处、未来世”。尊者，我有了这番想：“我要去把这一切报告世尊。”尊者，这就是我来见世尊的两个原因。’”
（阇尼沙说：8）
12.“尊者，很久之前，在半月布萨日，在雨季安居初月的满月夜，所有的三十三天在善法堂聚会，聚到一起，集到一起。各大天眷属坐在周围，四大王四方而坐。东方来的持国王在众天神面前向西而坐，南方来的增长王在众天神面前向北而坐，西方来的广目天王在众天神面前向东而坐，北方来的多闻天王在众神面前向南而坐。
“尊者，当全体三十三天在善法堂集会而坐时，众大天眷属坐于周围，四大天王坐于四方，这就是他们的座次。之后，是我的座位。
“尊者，那些曾在世尊处修梵行后，现在转生成三十三天身者，他们比其他天神更加颜貌光鲜，声名显赫。
“尊者，因此众三十三天欢喜、愉悦、兴奋、满意地说：‘众天神之身必然圆满，阿修罗必然衰败’
13.“尊者，此时众天之帝释知道三十三天欢喜后以这样的偈颂随喜：
‘三十三天众，
及主皆欢喜。
敬礼于如来，
如来法实善。
见到新众天，
颜好誉显赫，
皆于善逝处，
修过梵行来。
光色名与寿，
更胜他诸天，
智慧佛弟子，
转生来到此。
忉利天与主，
为此而欢喜。
敬礼于如来，
如来法实善。’
“尊者，因此众三十三天更为欢喜、愉悦、兴奋、满意说：‘众天神之身必然圆满，阿修罗必然衰败。’‘
14.“于是，尊者，因为那件事由而聚集而坐入善法堂的众三十三天，经过思考，经过讨论之后，四大天王被告知被告诫相关事，他们端坐在各自座位上，动不动。
天王闻语获教诫，
意净寂然立本位。
15.“尊者，此时从东方出现妙光，所现光芒胜过诸天之神威。尊者，此时，众天之帝释对众三十三天宣说：‘诸君，若有瑞兆出现，光明显现，光辉出现，就是梵天将显身。这是梵天出现的前兆，即有光明显现，光辉出现。’
瑞兆显时梵天出，
广大光辉兆梵天。
16.“于是，尊者，三十三天各自坐于座位之上说：‘让我们见证此光辉将变成什么，待验证后，我们去他那里。
“四大天神各自坐在座位上说：‘让我们见证此光辉将变成什么，待验证后，我们去他那里。’
三十三天听到后，众天一致说：‘让我们见证此光辉将变成什么，待验证后，我们去那里。’
17.“尊者，当梵天常童子9出现在三十三天前时，化作粗体得现。尊者，梵天的原本色貌，无法现于三十三天眼界。尊者，当梵天常童子出现在三十三天面前时，他比其余天神更加颜貌光鲜、声名显赫。尊者，犹如金体光鲜胜过人体，尊者，当梵天常童子出现在三十三天面前时，他比其余天神更加颜貌光鲜、声名显赫。
“尊者，当梵天常童子出现在三十三天面前时，会众中没有任何一天神向他礼敬、起迎，或为他让座。一切天神保持沉默，双手合十，盘腿而坐，想：‘现在梵天常童子选择哪位天神，他就会坐于哪位天神的位子上。’尊者，梵天常童子选择哪位天神，哪位天神便会欣悦非常，喜悦非常。尊者，犹如刹帝利王灌顶为王继承大统时，他会欣悦非常，喜悦非常。尊者，梵天常童子选择哪位天神，他便会如此欣悦非常，喜悦非常。
18.“于是，尊者，梵天常童子化作粗体，以般遮斯喀童子10的形象出现在三十三天面前。他升上虚空，在虚空中盘腿而坐。尊者，犹如力士盘腿坐在稳妥安放于地面的长椅上，尊者，梵天常童子升入虚空，也如此在虚空中盘腿而坐，得知三十三天欢喜后以偈赞叹：
‘三十三天众，及主皆欢喜。
敬礼于如来，如来法实善。
见到新众天，颜好誉显赫，
皆于善逝处，修过梵行来。
光色名与寿，更胜他诸天，
智慧佛弟子，转生来到此。
切利天与主，为此而欢喜。
敬礼于如来，如来法实善。’
19.“尊者，梵天常童子说了此实义。
“尊者，当说此实义时，梵天常童子具足八种声，即：亲切声，易了声，濡软声，和调声，清澈声，不误声，深妙声，雄浑声11。
“尊者，梵天常童子虽用声向会众宣说，但他的音声没有传到会众之外。尊者，谁具备这八种声，他就被称为有梵音者。
20.“于是，尊者，梵天常童子变化形为三十三身，与三十三天一一盘腿而坐，告知三十三天说：
“‘三十三天尊者，你们知晓否？世尊已为众生的利益，为众生的安乐，出于对世间的怜悯而行事，为了天人的利益和安乐。因此，凡是那些归依佛、归依法、归依僧、戒德圆满的人，身坏命终之后，一部分转生与他化自在天众为友，一部分转生与化乐天众为友，一部分转生与兜率天众为友，一部分转生与夜摩天众为友，一部分转生与三十三天众为友，一部分转生与四天王天众为友。那些实现了所有之中最卑微身者，也都圆满了乾闼婆身。’
21.“尊者，梵天常童子说了此实义。尊者，梵天常童子说此实义时，他所发出声音，令每个天神都以为：‘他独在我座上，他独对我说话。’
一化身语时，一切化亦语；
一化身沉默，一切化亦默；
那时忉利天，与主共思念，
他独坐我座，独语对我说。
22.“随后，尊者，梵天常童子收摄自我成唯一身，收摄自我成唯一身后，坐于众天之帝释的座上，告知三十三天说：‘三十三天尊者，你们知晓否？能知能见的世尊阿罗汉等正觉已善宣说四神通12，以达到圆满、成就、变化神通。哪四个呢？比丘应修习欲定胜行神通，应修习精进定（……）心定（……）思惟定胜行神通。这些正是能知能见的世尊阿罗汉等正觉己善宣说的四神通，以达到圆满、成就、变化神通。有沙门或婆罗门曾于过去世体验无数种式的神通，他们皆曾修习此四神通，从此四神通而发扬光大。有沙门或比丘当在未来世体验无数种式的神通，他们皆将修习此四神通，从此四神通而发扬光大。有沙门或比丘在当下正在体验无数种式的神通，他们皆修习此四神通，从此四神通而发扬光大。三十三天尊者，可否见到我如此这般的神通威力？’
“‘大梵天，正是。’
“‘我也修习此四神通，从此四神通而发扬光大。
23.“尊者，梵天常童子说了此实义。尊者，梵天常童子说完此实义后告知三十三天：‘三十三天尊者，你们知晓否？能知能见的世尊阿罗汉等正觉已开辟出通天三径，以达到安乐。哪三径呢？此谓有人亲近贪欲，亲近不善法。他后来听到圣法，如理作意，随法循法。自从得闻法言后，他如理作意，随法循法后，不与贪欲往来，不与不善法往来。这个不近贪欲，不近不善法者便生安乐，由乐更生喜悦。正如高兴能生喜悦心，当他不近贪欲，不近不善法时，也同样生安乐，由乐更生喜悦。这便是能知能见的世尊阿罗汉等正觉已开辟出的通天一径，以达到安乐。
24.“‘更上一层，他的粗身行13减少，粗语行（……）心行减少。他后来得闻圣法，如理作意，随法循法。自从得闻法言，他如理作意，随法循法，他的粗身行减少，粗语行（……）粗心行减少。这个减少粗身行、粗语行（……）粗心行者便生安乐，由乐更生喜悦。正如高兴能生喜悦心，当他减少粗身行，粗语行，（……）粗心行时，也同样生安乐，由乐更生喜悦。这便是能知能见的世尊阿罗汉等正觉已开辟出的通天第二径，以达到安乐。
25.“‘更上一层，此谓有人不能如实分辨“此是善”，“此是非善”，不能如实分辨“此是该遭谴责的，此是不该遭谴责的。此是应亲近的，此是不应亲近的。此是低劣的，此是高贵的。此是黑、白及黑白对阵。”他后来得闻圣法，如理作意，随法循法。自从得闻法言，他如理作意，随法循法，他能如实分辨“此是善”，“此是非善”，能如实分辨“这是该遭谴责的，这是不该遭谴责的。此是应亲近的，此是不应亲近的。此是低劣的，此是高贵的。此是黑、白及黑白对阵。”能如是知如是见者，便扫除愚冥获得明智。由于扫除愚冥而获得明智，他便生安乐，由乐更生喜悦。正如高兴能生喜悦心，当他扫除愚冥而获得明智时，也同样生安乐，由乐更生喜悦。这便是能知能见的世尊阿罗汉等正觉已开辟出的通天第三径，以达到安乐。’
26.“尊者，梵天常童子说了此实义。尊者，梵天常童子说完此实义后告知三十三天：‘三十三天尊者，你们知晓否？能知能见的世尊阿罗汉等正觉已善宣说的至善之四念处。哪四念处呢？此谓有比丘内在于身观身，精勤不懈，专念不忘，摒弃俗世贪欲忧戚。他内在于身观身，由是便得正定，正清净。他于此得正定正清净后，便获得外部对他身的知见。内在于受观受（……）于心观心（……）于法观观法，精勤不懈，专念不忘，摒弃俗世贪欲忧戚。他内在于法观法，由是便得正定，正清净。他于此得正定正清净后，便获得外部洞晓他法的知见。这就是能知能见的世尊等正觉阿罗汉已善宣说的至善之四念处。’
27.“尊者，梵天常童子说了此实义。尊者，梵天常童子说此实义后，告知三十三天：‘三十三天尊者，你们知晓否？能知能见的世尊阿罗汉等正觉者已善说七定具，以达修习正定，以完善正定。哪七种正定呢？即：正见、正思维、正语、正业、正命、正精进、正念。那由此七支所资助围绕的心一境者，正是被称为圣正定者，具辅助因缘，具辅助资具。由正见而有正思维，由正思维而有正语，由正语而有正业，由正业而有正命，由正命而有正精进，由正精进而有正念。由正念而有正定，由正定而有正智，由正智有而正解脱。
“‘尊者，若有人为说正语而说此言：“世尊所善说法，是现证、无时、来则可见、引人入胜、智者各自当知，开启甘露之门。”那么他为说正语而说的，正是此言。世尊所善说法，是现证、无时、来则可见、引人入胜、智者各自当了知，开启甘露之门。
“‘那些曾经净信佛、净信法、净信僧，成就圣人所喜之戒德者，那些经法调教的化生者，两百四十多万已故摩揭陀的信众，他们灭尽三结，成为预流，得不退转法，当成正觉，他们都将是此世有一来者。
‘至于他类福分者，
我心非知恐妄语。
28.“尊者，梵天常童子说了此番实义。尊者，当梵天常童子如此说实义时，多闻天王心中有如是念想：‘将有如此卓越之导师，如此卓越之教义，如此高的卓越之殊证显现，那可真是不可思议，真是稀奇。’
“于是，尊者，梵天常童子思量多闻天王之心，对多闻天王说了这番话：“多闻天王，可知否？过去世就曾有如此卓越之导师，如此卓越之教义，如此高的卓越之殊证显现。未来世也当有如此卓越之导师，如此卓越之教义，如此高的卓越之殊证显现。’
29.此番实义梵天常童子对三十三天宣说。当梵天常童子对三十三天说此实义时，多闻天王当面得闻、当面得知，而后说给眷属。当多闻天王对眷属讲说时，阇尼沙夜叉当面得闻、当面得知，而后说给世尊。
世尊从阇尼沙夜叉处当面得闻、当面得知，并且独自证悟此实义后，又向具寿阿难宣说。阿难从世尊处当面得闻、当面得知此实义后，又说给比丘及比丘尼，优婆塞及优婆夷。此梵行被人们善加传颂，得到繁荣兴盛，广泛传播。
《人中牛王经》终。
此经约略相当于《长阿含》的《阇尼沙经》。 ↩
那提：Nātika。砖屋：Giñjakāvasatha。 ↩
以上十国：kāsi，Kosala，Vajji，Malla，Ceti，Vaṃsa，Kuru，Pañcāla，Maccha，Sūrasena。 ↩
那提信众：Nādikiyā paricārakā。指追随佛法僧的那提人。 ↩
五下结，即“五种欲界束缚”。 ↩
鸯伽：Aṅga，古译名。 ↩
阇尼沙：Janavasabha，即“人中牛王”。 ↩
以下为阇尼沙所说。引号的运用与原典一致。 ↩
梵天被称为“常童子”。往昔是童子，一直是童子。 ↩
般遮斯喀：Pañcasikha Gandhabbaputta，古译作“执乐天般遮翼子”，《长阿含》卷5（CBETA，T01，no.1，p.30b）。般遮斯喀，意为“五髻”。 ↩
《梵摩渝经》（CBETA，T1 no.76，p.884b）有八种声：最好声，易了声，濡软声，和调声，尊慧声，不误声，深妙声，不女声。 ↩
又译作“四神足”。 ↩
粗身行：kāyasaṃkhāra。 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