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6 如是我闻。
一次，佛陀住在舍卫城附近的祇陀林给孤独园。在此，尊者阿难陀在集会所里以法语教示、教诫、鼓励比丘众，令众人欢喜，略说和详说了贤善一夜。
傍晚时分，佛陀从禅坐出定，接近集会所，坐在准备好的坐具上。坐下以后，佛陀对比丘众说道：“诸比丘，是谁在集会所里以法语教示、教诫、鼓励比丘众，令众人欢喜，略说和详说了贤善一夜？”
“尊师，是阿难陀尊者在集会所里以法语教示、教诫、鼓励比丘众，令众人欢喜，略说和详说了贤善一夜。”
于是，佛陀向尊者阿难陀询问：“阿难陀，你是如何在集会所里以法语教示、教诫、鼓励比丘众，令众人欢喜，略说和详说了贤善一夜？”
“尊师，我是这样在集会所里以法语教示、教诫、鼓励比丘众，令众人欢喜，略说和详说了贤善一夜的。
‘不追随过去，不期待未来；
其过去已过，未来尚未来。
对于现存法，处处去观察；
坚固不动摇，智者修习之。
今当勇猛行，谁知明日死；
与死魔大军，没有何约定。
住于勤发奋，日夜无倦怠；
此实贤善夜，寂者牟尼说。’”
277 “‘诸朋友，如何是追随过去？“过去是这样的色。”于此寻求欢喜；“过去是这样的受。”于此寻求欢喜；“过去是这样的想。”于此寻求欢喜；“过去是这样的行。”于此寻求欢喜；“过去是这样的识。”于此寻求欢喜。像这样，诸朋友，就是追随过去。
诸朋友，如何是不追随过去？“过去是这样的色。”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“过去是这样的受。”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“过去是这样的想。”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“过去是这样的行。”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“过去是这样的识。”于此不寻求欢喜。像这样，诸朋友，就是不追随过去。
诸朋友，如何是期待未来？“未来会是这样的色。”于此寻求欢喜；“未来会是这样的受。”于此寻求欢喜；“未来会是这样的想。”于此寻求欢喜；“未来会是这样的行。”于此寻求欢喜；“未来会是这样的识。”于此寻求欢喜。像这样，诸朋友，就是期待未来。
诸朋友，如何是不期待未来？“未来会是这样的色。”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“未来会是这样的受。”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“未来会是这样的想。”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“未来会是这样的行。”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“未来会是这样的识。”于此不寻求欢喜。像这样，诸朋友，就是不期待未来。
诸朋友，如何是于现在法动摇？在此，诸朋友，无闻凡夫不见圣人，不熟知圣人法，没有于圣人法得到教导；不见善人，不熟知善人法，没有于善人法得到教导。其认为色是我、我有色、色于我中、我于色中；认为受是我、我有受、受于我中、我于受中；认为想是我、我有想、想于我中、我于想中；认为行是我、我有行、行于我中、我于行中；认为识是我、我有识、识于我中、我于识中。像这样，诸朋友，就是于现在法动摇。
诸朋友，如何是于现在法不动摇？在此，诸朋友，有闻圣弟子见圣人，熟知圣人法，于圣人法得到教导；见善人，熟知善人法，于善人法得到教导。其不认为色是我、我有色、色于我中、我于色中；不认为受是我、我有受、受于我中、我于受中；不认为想是我、我有想、想于我中、我于想中；不认为行是我、我有行、行于我中、我于行中；不认为识是我、我有识、识于我中、我于识中。像这样，诸朋友，就是于现在法不动摇。
不追随过去，不期待未来；
其过去已过，未来尚未来。
对于现存法，处处去观察；
坚固不动摇，智者修习之。
今当勇猛行，谁知明日死；
与死魔大军，没有何约定。
住于勤发奋，日夜无倦怠；
此实贤善夜，寂者牟尼说。’
尊师，像这样，我在集会所里以法语教示、教诫、鼓励比丘众，令众人欢喜，略说和详说了贤善一夜。”
278 “很好，很好，阿难陀！阿难陀，你在集会所里很好地以法语教示、教诫、鼓励比丘众，令众人欢喜，略说和详说了贤善一夜。
不追随过去，不期待未来；
其过去已过，未来尚未来。
对于现存法，处处去观察；
坚固不动摇，智者修习之。
今当勇猛行，谁知明日死；
与死魔大军，没有何约定。
住于勤发奋，日夜无倦怠；
此实贤善夜，寂者牟尼说。
“阿难陀，如何是追随过去？‘过去是这样的色。’于此寻求欢喜；‘过去是这样的受。’于此寻求欢喜；‘过去是这样的想。’于此寻求欢喜；‘过去是这样的行。’于此寻求欢喜；‘过去是这样的识。’于此寻求欢喜。像这样，阿难陀，就是追随过去。
阿难陀，如何是不追随过去？‘过去是这样的色。’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‘过去是这样的受。’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‘过去是这样的想。’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‘过去是这样的行。’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‘过去是这样的识。’于此不寻求欢喜。像这样，阿难陀，就是不追随过去。
阿难陀，如何是期待未来？‘未来会是这样的色。’于此寻求欢喜；‘未来会是这样的受。’于此寻求欢喜；‘未来会是这样的想。’于此寻求欢喜；‘未来会是这样的行。’于此寻求欢喜；‘未来会是这样的识。’于此寻求欢喜。像这样，阿难陀，就是期待未来。
阿难陀，如何是不期待未来？‘未来会是这样的色。’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‘未来会是这样的受。’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‘未来会是这样的想。’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‘未来会是这样的行。’于此不寻求欢喜；‘未来会是这样的识。’于此不寻求欢喜。像这样，阿难陀，就是不期待未来。
阿难陀，如何是于现在法动摇？在此，阿难陀，无闻凡夫不见圣人，不熟知圣人法，没有于圣人法得到教导；不见善人，不熟知善人法，没有于善人法得到教导。其认为色是我、我有色、色于我中、我于色中；认为受是我、我有受、受于我中、我于受中；认为想是我、我有想、想于我中、我于想中；认为行是我、我有行、行于我中、我于行中；认为识是我、我有识、识于我中、我于识中。像这样，阿难陀，就是于现在法动摇。
阿难陀，如何是于现在法不动摇？在此，阿难陀，有闻圣弟子见圣人，熟知圣人法，于圣人法得到教导；见善人，熟知善人法，于善人法得到教导。其不认为色是我、我有色、色于我中、我于色中；不认为受是我、我有受、受于我中、我于受中；不认为想是我、我有想、想于我中、我于想中；不认为行是我、我有行、行于我中、我于行中；不认为识是我、我有识、识于我中、我于识中。像这样，阿难陀，就是于现在法不动摇。
不追随过去，不期待未来；
其过去已过，未来尚未来。
对于现存法，处处去观察；
坚固不动摇，智者修习之。
今当勇猛行，谁知明日死；
与死魔大军，没有何约定。
住于勤发奋，日夜无倦怠；
此实贤善夜，寂者牟尼说。”
此为佛陀所说。尊者阿难陀内心喜悦，欢喜佛陀所说。
(阿难陀贤善一夜经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