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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、随烦恼经(Upakkilesasuttam)

236 如是我闻。

一次,佛陀住在憍赏弥附近的高希达精舍。当时,憍赏弥的比丘生起口角,生起争论,生起诤论,彼此之间唇枪舌剑而住。

有一位比丘接近佛陀所在的地方。靠近以后顶礼佛陀,然后立于一旁。立于一旁的该比丘对佛陀如下说道:“尊师,在此,憍赏弥的比丘生起口角,生起争论,生起诤论,彼此之间唇枪舌剑而住。请世尊慈悲前往彼比丘众所在的地方。”佛陀默然应允。

于是,佛陀接近彼比丘众所在的地方,靠近以后对彼比丘众如下说道:“诸比丘,适可而止吧!不要口角,不要争论,不要诤论。”

听闻此言,有一比丘对佛陀如下说道:“尊师,不要管了。世尊是法的所有者。尊师,世尊不用操心,专注于现法乐住而住吧。我们则因为口角、争论、争吵、诤论而为人所知。”

第二次,佛陀对彼比丘众如下说道:“诸比丘,适可而止吧!不要口角,不要争论,不要诤论。”第二次,该比丘对佛陀如下说道:“尊师,不要管了。世尊是法的所有者。尊师,世尊不用操心,专注于现法乐住而住吧。我们则因为口角、争论、争吵、诤论而为人所知。”

第三次,佛陀对彼比丘众如下说道:“诸比丘,适可而止吧!不要口角,不要争论,不要诤论。”第三次,该比丘对佛陀如下说道:“尊师,不要管了。世尊是法的所有者。尊师,世尊不用操心,专注于现法乐住而住吧。我们则因为口角、争论、争吵、诤论而为人所知。”

于是,佛陀于上午,着衣,持衣钵,进入憍赏弥托钵乞食。在憍赏弥游化乞食,吃完饭,结束托钵食以后,收拾坐具,持衣钵,站在那里说出如下诗偈:

237 “凡夫都是话语多,谁都不想是愚者;

在破坏僧团方面,除此之外无其他。

贤者语言被忘失,尽其言语争论者;

嘴巴尽全力张大,其被引导却不知。

骂了我或杀了我,胜了我或抢了我;

对其生起怨恨者,怨恨因此无止息。

骂了我或杀了我,胜了我或抢了我;

对其不生怨恨者,怨恨因此获止息。

因为在此决不能,以怨恨平息怨恨;

应以无怨去平息,此才是永恒之法。

其他之人不了知,我们在此皆当死;

于此对其了知者,从争论中得平息。

对于残害生命事,夺取他人财物事;

以及摧毁王国事,这些都是飞来祸;

你们怎么会没有?

如若获得贤明友,与之坚固同行住;

所有畏难皆征服,因其可意且具念。

如若未得贤明友,与之坚固同行住;

如王舍弃领土国,一人游走似林象。

最好一人独游行,没有愚蠢交往者;

一人游走不作恶,泰然恰似林中象。”

238 佛陀站在那里说出以上诗偈以后向巴洛罗纳卡村接近。当时,尊者婆古住在巴洛罗纳卡村。尊者婆古看到佛陀从远处过来。看到以后,准备坐具和洗脚水。佛陀坐在准备好的坐具上。坐下以后洗了脚。于是,尊者婆古顶礼佛陀,然后也坐于一旁。

佛陀对坐于一旁的尊者婆古如下说道:“比丘,你是否堪忍?是否生活无忧?是否不疲于托钵食?”

“尊师,我堪忍。尊师,我生活无忧。尊师,我不疲于托钵食。”

于是,佛陀以法语教示、教诫、鼓励尊者婆古,令其欢喜,然后,从座位站起,向东竹林所在的地方接近。

当时,尊者阿那律、尊者难提、尊者金毗罗住在东竹林。守园人看到佛陀从远处过来。看到以后,便对佛陀如下说道:“大沙门,请不要进入此园林。有三位善家子弟为了证得自我而住在这里。请不要打扰他们。”

尊者阿那律听到守园人对佛陀的讲话。听到以后,对守园人如下说道:“守园人朋友,不要妨碍世尊。是我们的导师世尊到来了。”

239 于是,尊者阿那律接近尊者难提、尊者金毗罗,靠近以后对尊者难提、尊者金毗罗如下说道:“朋友,来。朋友,来。我们的导师世尊来了。”

于是,尊者阿那律、尊者难提、尊者金毗罗去见佛陀。人接过佛陀的衣钵,一人准备坐具,一人准备洗脚水。佛陀坐在准备好的坐具上。坐下以后,佛陀洗了脚。彼诸尊者顶礼佛陀,然后坐于一旁。

佛陀对坐于一旁的尊者阿那律如下说道:“阿那律,你们是否堪忍?是否生活无忧?是否不疲于托钵食?”

“尊师,我们堪忍。尊师,我们生活无忧。尊师,我们不疲于托钵食。”

“那么,阿那律,你们是否和合、友好、无诤、融洽,以欢喜之眼彼此相看而住?”

“尊师,我们的确和合、友好、无诤、融洽,以欢喜之眼彼此相看而住。”

“那么,阿那律,你们如何和合、友好、无诤、融洽,以欢喜之眼彼此相看而住?”

“尊师,在此,我这样思考:‘实际上我是利得者。实际上我是善利得者。因为我与这样的同修行者共住一处。’为此,尊师,我对于此诸尊者或当面或背后均示现慈身业,或当面或背后均示现慈语业,或当面或背后均示现慈意业。为此,尊师,我这样思考:‘我舍弃自己的心,跟随此诸尊者的心如何?’尊师,彼我舍弃自己的心,跟随此诸尊者的心。尊师,我们虽然身体不同,却是一条心。”

尊者难提也对佛陀如下说道:“尊师,在此,我也这样思考:‘实际上我是利得者。实际上我是善利得者。因为我与这样的同修行者共住一处。’为此,尊师,我对于此诸尊者或当面或背后均示现慈身业,或当面或背后均示现慈语业,或当面或背后均示现慈意业。为此,尊师,我这样思考:‘我舍弃自己的心,跟随此诸尊者的心如何?’尊师,彼我舍弃自己的心,跟随此诸尊者的心。尊师,我们虽然身体不同,却是一条心。”

尊者金毗罗也对佛陀如下说道:“尊师,在此,我也这样思考:‘实际上我是利得者。实际上我是善利得者。因为我与这样的同修行者共住一处。’为此,尊师,我对于此诸尊者或当面或背后均示现慈身业,或当面或背后均示现慈语业,或当面或背后均示现慈意业。为此,尊师,我这样思考:‘我舍弃自己的心,跟随此诸尊者的心如何?’尊师,彼我舍弃自己的心,跟随此诸尊者的心。尊师,我们虽然身体不同,却是一条心。”

“像这样,尊师,我们和合、友好、无诤、融洽,以欢喜之眼彼此相看而住。”

240 “很好,很好,阿那律。那么,阿那律,你们是否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?”

“尊师,我们的确是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。”

“那么,阿那律,你们是如何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?”

“尊师,在此,我们第一个从村子托钵回来者,其准备坐具,准备饮用水和洗净水,准备剩饭器皿。后从村子托钵回来者,如果想吃剩饭,则可以吃,如果不想吃,则将其丢弃在无草的地方或沉到无生物的水里。其收拾坐具,收拾饮用水和洗净水,收拾剩饭器皿,清扫斋堂。看到饮用水瓶、洗净水瓶、便器瓶中缺水或无水之人,其会准备。如果其有做不到的地方,则以手势叫第二个人。尊师,我们以手势商量,不会为此而发出声音。尊师,我们每五日,整晚为法语而共坐。像这样,尊师,我们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。”

241 “很好,很好,阿那律。那么,阿那律,你们如此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是否具有已到达并乐住的超人法的最圣智见?”

“在此,尊师,我们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觉知光和对于色的见。然而,彼光和对于色的见不久于我们消失,我们没有通达其因相。”

“那么,阿那律,你们要通达其因相。阿那律,实际上我在未获得正等觉以前,还是未获得正等觉的菩萨的时候,我也觉知光和对于色的见。然而,彼光和对于色的见不久于我消失。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是何因何缘,光和对于色的见于我消失?’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疑于我生起。由于疑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彼我要如是做,从而没有疑于我生起。’

阿那律,彼我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觉知光和对于色的见。然而,彼光和对于色的见不久于彼我消失。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是何因何缘,光和对于色的见于我消失?’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不作意于我生起。由于不作意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彼我要如是做,从而没有疑、没有不作意于我生起。’

阿那律,彼我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觉知光和对于色的见。然而,彼光和对于色的见不久于彼我消失。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是何因何缘,光和对于色的见于我消失?’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昏沉、睡眠于我生起。由于昏沉、睡眠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彼我要如是做,从而没有疑、没有不作意、没有昏沉和睡眠于我生起。’

阿那律,彼我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觉知光和对于色的见。然而,彼光和对于色的见不久于彼我消失。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是何因何缘,光和对于色的见于我消失?’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恐惧于我生起。由于恐惧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例如,阿那律,有一个人在路上行走,小鸟从其身旁飞过,其因此而恐惧生起。正像这样,阿那律,恐惧于我生起。由于恐惧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彼我要如是做,从而没有疑、没有不作意、没有昏沉和睡眠、没有恐惧于我生起。’

阿那律,彼我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觉知光和对于色的见。然而,彼光和对于色的见不久于彼我消失。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是何因何缘,光和对于色的见于我消失?’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得意于我生起。由于得意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例如,阿那律,有一个人在寻找一处宝藏,却一次获得五处宝藏,其因此而得意生起。正像这样,阿那律,得意于我生起。由于得意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彼我要如是做,从而没有疑、没有不作意、没有昏沉和睡眠、没有恐惧、没有得意于我生起。’

阿那律,彼我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觉知光和对于色的见。然而,彼光和对于色的见不久于彼我消失。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是何因何缘,光和对于色的见于我消失?’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粗恶于我生起。由于粗恶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彼我要如是做,从而没有疑、没有不作意、没有昏沉和睡眠、没有恐惧、没有得意、没有粗恶于我生起。’

阿那律,彼我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觉知光和对于色的见。然而,彼光和对于色的见不久于彼我消失。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是何因何缘,光和对于色的见于我消失?’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过度勇猛的精进于我生起。由于过度勇猛精进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例如,阿那律,有一个人双手紧紧抓住小鸟,因此令其死亡。正像这样,阿那律,过度勇猛的精进于我生起。由于过度勇猛精进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彼我要如是做,从而没有疑、没有不作意、没有昏沉和睡眠、没有恐惧、没有得意、没有粗恶、没有过度勇猛的精进于我生起。’

阿那律,彼我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觉知光和对于色的见。然而,彼光和对于色的见不久于彼我消失。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是何因何缘,光和对于色的见于我消失?’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极度消沉的精进于我生起。由于极度消沉精进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例如,阿那律,有一个人用手松松地抓着小鸟,因此令其从手上飞走。正像这样,阿那律,极度消沉的精进于我生起。由于极度消沉精进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彼我要如是做,从而没有疑、没有不作意、没有昏沉和睡眠、没有恐惧、没有得意、没有粗恶、没有过度勇猛的精进、没有极度消沉的精进于我生起。’

阿那律,彼我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觉知光和对于色的见。然而,彼光和对于色的见不久于彼我消失。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是何因何缘,光和对于色的见于我消失?’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欲求于我生起。由于欲求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彼我要如是做,从而没有疑、没有不作意、没有昏沉和睡眠、没有恐惧、没有得意、没有粗恶、没有过度勇猛的精进、没有极度消沉的精进、没有欲求于我生起。’

阿那律,彼我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觉知光和对于色的见。然而,彼光和对于色的见不久于彼我消失。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是何因何缘,光和对于色的见于我消失?’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种种想于我生起。由于种种想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彼我要如是做,从而没有疑、没有不作意、没有昏沉和睡眠、没有恐惧、没有得意、没有粗恶、没有过度勇猛的精进、没有极度消沉的精进、没有欲求、没有种种想于我生起。’

阿那律,彼我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觉知光和对于色的见。然而,彼光和对于色的见不久于彼我消失。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是何因何缘,光和对于色的见于我消失?’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对色的过度静观于我生起。由于对色的过度静观的原因,我的三摩地消亡,由于三摩地的消亡,光和对于色的见消失。彼我要如是做,从而没有疑、没有不作意、没有昏沉和睡眠、没有恐惧、没有得意、没有粗恶、没有过度勇猛的精进、没有极度消沉的精进、没有欲求、没有种种想、没有对色的过度静观于我生起。’

242 “阿那律,彼我这样知道:‘疑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舍弃心随烦恼的疑。

这样知道:‘不作意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舍弃心随烦恼的不作意。

这样知道:‘昏沉和睡眠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舍弃心随烦恼的昏沉和睡眠。

这样知道:‘恐惧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舍弃心随烦恼的恐惧。

这样知道:‘得意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舍弃心随烦恼的得意。

这样知道:‘粗恶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舍弃心随烦恼的粗恶。

这样知道:‘过度勇猛的精进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舍弃心随烦恼的过度勇猛的精进。

这样知道:‘极度消沉的精进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舍弃心随烦恼的极度消沉的精进。

这样知道:‘欲求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舍弃心随烦恼的欲求。

这样知道:‘种种想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舍弃心随烦恼的种种想。

这样知道:‘对色的过度静观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舍弃心随烦恼的对色的过度静观。”

243 “阿那律,彼我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觉知光,却不观色。观色,却不觉知光,整个晚上,整个白天,整个日夜。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是何因何缘,我觉知光,却不观色。观色,却不觉知光,整个晚上,整个白天,整个日夜?’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当我不作意色相,作意光相时,此时,我觉知光,不观色。当我不作意光相,作意色相时,此时,我观色,不觉知光,整个晚上,整个白天,整个日夜。’

阿那律,彼我不放逸、正勤、精进而住,觉知少光,观诸少色;觉知无量光,观诸无量色,整个晚上,整个白天,整个日夜。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是何因何缘,我觉知少光,观诸少色;觉知无量光,观诸无量色,整个晚上,整个白天,整个日夜?’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当我处于少量三摩地时,此时,我的眼是少量。彼我以少量眼觉知少光,观诸少色。当我处于无量三摩地时,此时,我的眼是无量。彼我以无量眼觉知无量光,观诸无量色,整个晚上,整个白天,整个日夜。’”

244 “因此,阿那律,对于我,这样知道:‘疑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成为心随烦恼之疑的舍弃者。

这样知道:‘不作意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成为心随烦恼之不作意的舍弃者。

这样知道:‘昏沉和睡眠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成为心随烦恼之昏沉和睡眠的舍弃者。

这样知道:‘恐惧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成为心随烦恼之恐惧的舍弃者。

这样知道:‘得意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成为心随烦恼之得意的舍弃者。

这样知道:‘粗恶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成为心随烦恼之粗恶的舍弃者。

这样知道:‘过度勇猛的精进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成为心随烦恼之过度勇猛精进的舍弃者。

这样知道:‘极度消沉的精进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成为心随烦恼之极度消沉精进的舍弃者。

这样知道:‘欲求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成为心随烦恼之欲求的舍弃者。

这样知道:‘种种想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成为心随烦恼之种种想的舍弃者。

这样知道:‘对色的过度静观是心的随烦恼’,故而成为心随烦恼之对色的过度静观的舍弃者。”

245 “阿那律,彼我如下思考:‘我的诸心随烦恼,其已经被我舍弃,现在我修习三种三摩地。于是,阿那律,彼我亦修习有浅观、有深观的三摩地,亦修习无浅观、唯深观的三摩地,亦修习无浅观、无深观的三摩地;亦修习有喜的三摩地,亦修习无喜的三摩地;亦修习俱乐的三摩地,亦修习俱舍的三摩地。’

因此,阿那律,我成为有浅观、有深观的三摩地的修习者,成为无浅观、唯深观的三摩地的修习者,成为无浅观、无深观的三摩地的修习者;成为有喜的三摩地的修习者,成为无喜的三摩地的修习者;成为俱乐的三摩地的修习者,成为俱舍的三摩地的修习者。于是,智见于我生起:‘我的心解脱不动。此是最后的生,今后无有再生。’”

此为佛陀所说。尊者阿那律内心喜悦,欢喜佛陀所说。

(随烦恼经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