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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、大心材譬喻经(Mahasaropamasuttam)

307 如是我闻。

一次,佛陀住在王舍城附近的灵鹫山,提婆达多刚脱离而去不久。

在此,佛陀针对提婆达多对比丘众说道:“诸比丘,在此,某善家子弟依信仰而舍家出家,成为出家人:‘我为生、老、病、愁、悲、苦、忧、恼所苦恼,为苦所苦恼,被苦所战胜。或许能够获知此苦蕴的全部灭尽。’像这样,他出家以后,利得、恭敬、名声生起。他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欢喜,感觉满意。他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自赞毁他:‘我具有利得、恭敬、名声,然而,其他比丘不为人知、无能。’他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变得陶醉,变得忘乎所以,陷入放逸,变得放逸而住于苦。

诸比丘,例如,有人寻找心材,追求心材,为了获得心材而到处行走。然而,其越过了具有心材的矗立的大树,越过心材,越过肤材,越过皮材,越过外皮,切割并带走枝叶,认为这就是心材’。有眼之人看到以后将如下说道:‘此尊贵之人的确不知道心材,不知道肤材,不知道皮材,不知道外皮,不知道枝叶。因为此尊贵之人寻找心材,追求心材,为了获得心材而到处行走,却越过了具有心材的矗立的大树,越过心材,越过肤材,越过皮材,越过外皮,切割并带走枝叶,认为“这就是心材”。对于使用心材,发挥心材作用的利益,其不会感受到。’

正是像这样,诸比丘,某善家子弟依信仰而舍家出家,成为出家人:‘我为生、老、病、愁、悲、苦、忧、恼所苦恼,为苦所苦恼,被苦所战胜。或许能够获知此苦蕴的全部灭尽。’像这样,他出家以后,利得、恭敬、名声生起。他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欢喜,感觉满意。他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自赞毁他:‘我具有利得、恭敬、名声,然而,其他比丘不为人知、无能。’他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变得陶醉,变得忘乎所以,陷入放逸,变得放逸而住于苦。诸比丘,此被称为获得了梵行的枝叶,至此而完结。”

308 “诸比丘,在此,某善家子弟依信仰而舍家出家,成为出家人:‘我为生、老、病、愁、悲、苦、忧、恼所苦恼,为苦所苦恼,被苦所战胜。或许能够获知此苦蕴的全部灭尽。’像这样,他出家以后,利得、恭敬、名声生起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欢喜,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戒具足。他因为彼戒具足而欢喜,感觉满意。他因为彼戒具足而自赞毁他:‘我是有戒,是善法,然而,其他比丘是恶戒,是恶法。’他因为彼戒具足而变得陶醉,变得忘乎所以,陷入放逸,变得放逸而住于苦。

诸比丘,例如,有人寻找心材,追求心材,为了获得心材而到处行走。然而,其越过了具有心材的矗立的大树,越过心材,越过肤材,越过皮材,切割并带走皮材,认为‘这就是心材’。有眼之人看到以后将如下说道:‘此尊贵之人的确不知道心材,不知道肤材,不知道皮材,不知道外皮,不知道枝叶。因为此尊贵之人寻找心材,追求心材,为了获得心材而到处行走,却越过了具有心材的矗立的大树,越过心材,越过肤材,越过皮材,切割并带走外皮,认为“这就是心材”。对于使用心材,发挥心材作用的利益,其不会感受到。’

正是像这样,诸比丘,某善家子弟依信仰而舍家出家,成为出家人:‘我为生、老、病、愁、悲、苦、忧、恼所苦恼,为苦所苦恼,被苦所战胜。或许能够获知此苦蕴的全部灭尽。’像这样,他出家以后,利得、恭敬、名声生起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欢喜,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戒具足。他因为彼戒具足而欢喜,感觉满意。他因为彼戒具足而自赞毁他:‘我是有戒,是善法,然而,其他比丘是恶戒,是恶法。’他因为彼戒具足而变得陶醉,变得忘乎所以,陷入放逸,变得放逸而住于苦。诸比丘,此被称为获得了梵行的外皮,至此而完结。”

309 “诸比丘,在此,某善家子弟依信仰而舍家出家,成为出家人:‘我为生、老、病、愁、悲、苦、忧、恼所苦恼,为苦所苦恼,被苦所战胜。或许能够获知此苦蕴的全部灭尽。’像这样,他出家以后,利得、恭敬、名声生起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欢喜,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戒具足。他因为彼戒具足而欢喜,但是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戒具足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戒具足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定具足。他因为彼定具足而欢喜,感觉满意。他因为彼定具足而自赞毁他:‘我有定,心是一境,然而,其他比丘无定,心散乱。’他因为彼定具足而变得陶醉,变得忘乎所以,陷入放逸,变得放逸而住于苦。

诸比丘,例如,有人寻找心材,追求心材,为了获得心材而到处行走。然而,其越过了具有心材的矗立的大树,越过心材,越过肤材,切割并带走皮材,认为‘这就是心材’。有眼之人看到以后将如下说道:‘此尊贵之人的确不知道心材,不知道肤材,不知道皮材,不知道外皮,不知道枝叶。因为此尊贵之人寻找心材,追求心材,为了获得心材而到处行走,却越过了具有心材的矗立的大树,越过心材,越过肤材,切割并带走皮材,认为“这就是心材”。对于使用心材,发挥心材作用的利益,其不会感受到。’

正是像这样,诸比丘,某善家子弟依信仰而舍家出家,成为出家人:‘我为生、老、病、愁、悲、苦、忧、恼所苦恼,为苦所苦恼,被苦所战胜。或许能够获知此苦蕴的全部灭尽。’像这样,他出家以后,利得、恭敬、名声生起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欢喜,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戒具足。他因为彼戒具足而欢喜,但是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戒具足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戒具足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定具足。他因为彼定具足而欢喜,感觉满意。他因为彼定具足而自赞毁他:‘我有定,心是一境,然而,其他比丘无定,心散乱。’他因为彼定具足而变得陶醉,变得忘乎所以,陷入放逸,变得放逸而住于苦。诸比丘,此被称为获得了梵行的皮材,至此而完结。”

310 “诸比丘,在此,某善家子弟依信仰而舍家出家,成为出家人:‘我为生、老、病、愁、悲、苦、忧、恼所苦恼,为苦所苦恼,被苦所战胜。或许能够获知此苦蕴的全部灭尽。’像这样,他出家以后,利得、恭敬、名声生起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欢喜,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戒具足。他因为彼戒具足而欢喜,但是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戒具足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戒具足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定具足。他因为彼定具足而欢喜,但是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定具足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定具足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获得智见。他因为彼智见而欢喜,感觉满意。他因为彼智见而自赞毁他:‘我作为知者、见者而住。然而,其他比丘作为不知者、不见者而住’。他因为彼智见而变得陶醉,变得忘乎所以,陷入放逸,变得放逸而住于苦。

诸比丘,例如,有人寻找心材,追求心材,为了获得心材而到处行走。然而,其越过了具有心材的矗立的大树,越过心材,切割并带走肤材,认为‘这就是心材’。有眼之人看到以后将如下说道:‘此尊贵之人的确不知道心材,不知道肤材,不知道皮材,不知道外皮,不知道枝叶。因为此尊贵之人寻找心材,追求心材,为了获得心材而到处行走,却越过了具有心材的矗立的大树,越过心材,切割并带走肤材,认为“这就是心材”。对于使用心材,发挥心材作用的利益,其不会感受到。’

正是像这样,诸比丘,某善家子弟依信仰而舍家出家,成为出家人:‘我为生、老、病、愁、悲、苦、忧、恼所苦恼,为苦所苦恼,被苦所战胜。或许能够获知此苦蕴的全部灭尽。’像这样,他出家以后,利得、恭敬、名声生起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欢喜,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戒具足。他因为彼戒具足而欢喜,但是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戒具足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戒具足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定具足。他因为彼定具足而欢喜,但是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定具足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定具足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获得智见。他因为彼智见而欢喜,感觉满意。他因为彼智见而自赞毁他:‘我作为知者、见者而住。然而,其他比丘作为不知者、不见者而住’。他因为彼智见而变得陶醉,变得忘乎所以,陷入放逸,变得放逸而住于苦。诸比丘,此被称为获得了梵行的肤材,至此而完结。”

311 “诸比丘,在此,某善家子弟依信仰而舍家出家,成为出家人:‘我为生、老、病、愁、悲、苦、忧、恼所苦恼,为苦所苦恼,被苦所战胜。或许能够获知此苦蕴的全部灭尽。’像这样,他出家以后,利得、恭敬、名声生起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欢喜,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戒具足。他因为彼戒具足而欢喜,但是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戒具足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戒具足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定具足。他因为彼定具足而欢喜,但是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定具足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定具足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获得智见。他因为彼智见而欢喜,但是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智见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获得不时解脱。诸比丘,所谓该比丘从彼不时解脱衰退,没有这样的道理,没有这样的机会。

诸比丘,例如,有人寻找心材,追求心材,为了获得心材而到处行走,其仅仅切割并带走具有心材的矗立的大树的心材,知道‘这就是心材。’有眼之人看到以后将如下说道:‘此尊贵之人的确知道心材,知道肤材,知道皮材,知道外皮,知道枝叶。因为此尊贵之人寻找心材,追求心材,为了获得心材而到处行走,其仅仅切割并带走具有心材的矗立的大树的心材,知道“这就是心材。”对于使用心材,发挥心材作用的利益,其会感受到。’

正是像这样,诸比丘,某善家子弟依信仰而舍家出家,成为出家人:‘我为生、老、病、愁、悲、苦、忧、恼所苦恼,为苦所苦恼,被苦所战胜。或许能够获知此苦蕴的全部灭尽。’像这样,他出家以后,利得、恭敬、名声生起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欢喜,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利得、恭敬、名声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戒具足。他因为彼戒具足而欢喜,但是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戒具足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戒具足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到达定具足。他因为彼定具足而欢喜,但是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定具足而自赞毁他。他不因为彼定具足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获得智见。他因为彼智见而欢喜,但是不感觉满意。他不因为彼智见而变得陶醉,不变得忘乎所以,不陷入放逸。不变得放逸而获得不时解脱。诸比丘,所谓该比丘从彼不时解脱衰退,没有这样的道理,没有这样的机会。

如上所示,诸比丘,此梵行不是以利得、恭敬、名声为利益,不是以戒具足为利益,不是以定具足为利益,不是以智见为利益。诸比丘,此不动的心解脱,诸比丘,此才是此梵行的意义,此才是心材,此才是完结。”

此为佛陀所说。彼比丘众内心喜悦,欢喜佛陀所说。

(大心材譬喻经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