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1 如是我闻。
一次,佛陀住在舍卫城附近的祇陀林给孤独园。在此,佛陀对比丘众说道:“诸比丘。”
“尊师。”彼比丘众应诺佛陀。
佛陀如下说道:“诸比丘,猎人不会这样为鹿群撒食饵:‘鹿群吃了我撒的食饵,从而长寿、美丽、长期长久地存活。’诸比丘,因为猎人像这样为鹿群撒食饵:‘鹿群进入我所撒的食饵范围将会忘我地食用食饵,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食饵就会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就会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就会于此食饵成为唯命是从者。’”
262 “于是,诸比丘,第一个鹿群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,于是,它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猎人的此食饵成为唯命是从者。诸比丘,像这样,第一个鹿群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”
263 “于是,诸比丘,第二个鹿群如下缜密思考:‘彼第一个鹿群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。它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猎人的此食饵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个鹿群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我们避开所有的食饵如何?我们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
于是,它们避开所有的食饵,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在彼夏季的最后一个月里,因为水、草消亡,身体变得极度消瘦。彼身体变得极度消瘦,气力衰退。因为气力衰退而返回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于是,它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猎人的此食饵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二个鹿群也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”
264 “于是,诸比丘,第三个鹿群如下缜密思考:‘彼第一个鹿群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。它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猎人的此食饵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个鹿群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
彼第二个鹿群如下缜密思考:“彼第一个鹿群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,它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猎人的此食饵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个鹿群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我们避开所有的食饵如何?我们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”于是,它们避开所有的食饵,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在彼夏季的最后一个月里,因为水、草消亡,身体变得极度消瘦。彼身体变得极度消瘦,气力衰退。因为气力衰退而返回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。它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猎人的此食饵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二个鹿群也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
我们在猎人所撒彼食饵范围的附近栖息如何?这样栖息,就不会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不会忘我地食用着食饵,不进入、不忘我地食用着食饵就不会变得陶醉,不变得陶醉就不变得放逸,不变得放逸就于猎人的此食饵不成为唯命是从者。’
于是,它们在猎人所撒彼食饵范围的附近栖息。这样栖息,就没有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没有忘我地食用着食饵,不进入、不忘我地食用着食饵就没有变得陶醉,不变得陶醉就不变得放逸,不变得放逸就于猎人的此食饵不成为唯命是从者。
于是,诸比丘,猎人和猎人众如下思考:‘此第三个鹿群狡猾、狡诈。此第三个鹿群具有神通,别于其他。实际上其食用此所撒食饵,我们却不知道它们的来和去。我们在此所撒食饵范围的附近用大网全部围上如何?或许我们能够找到第三个鹿群栖息的根据地。’他们在所撒食饵范围的附近用大网全部围上。诸比丘,猎人和猎人众看到了第三个鹿群栖息的根据地。像这样,诸比丘,彼第三个鹿群也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”
265 “于是,诸比丘,第四个鹿群如下缜密思考:‘彼第一个鹿群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。它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猎人的此食饵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个鹿群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
彼第二个鹿群如下缜密思考:“彼第一个鹿群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,它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猎人的此食饵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个鹿群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我们避开所有的食饵如何?我们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”于是,它们避开所有的食饵,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在彼夏季的最后一个月里,因为水、草消亡,身体变得极度消瘦。彼身体变得极度消瘦,气力衰退。因为气力衰退而返回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。它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猎人的此食饵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二个鹿群也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
第三个鹿群如下缜密思考:“彼第一个鹿群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。它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猎人的此食饵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个鹿群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彼第二个鹿群如下缜密思考:‘彼第一个鹿群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,它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猎人的此食饵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个鹿群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我们避开所有的食饵如何?我们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’于是,它们避开所有的食饵,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在彼夏季的最后一个月里,因为水、草消亡,身体变得极度消瘦。彼身体变得极度消瘦,气力衰退。因为气力衰退而返回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。它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猎人的此食饵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二个鹿群也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我们在猎人所撒彼食饵范围的附近栖息如何?这样栖息,就不会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不会忘我地食用着食饵,不进入、不忘我地食用着食饵就不会变得陶醉,不变得陶醉就不变得放逸,不变得放逸就于猎人的此食饵不成为唯命是从者。”于是,它们在猎人所撒彼食饵的附近栖息。这样栖息,就没有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没有忘我地食用着食饵,不进入、不忘我地食用着食饵就没有变得陶醉,不变得陶醉就不变得放逸,不变得放逸就于猎人的此食饵不成为唯命是从者。于是,猎人和猎人众如下思考:“此第三个鹿群狡猾、狡诈。此第三个鹿群具有神通,别于其他。实际上其食用此所撒食饵,我们却不知道它们的来和去。我们在此所撒食饵范围的附近用大网全部围上如何?或许我们能够找到第三个鹿群栖息的根据地。”他们在所撒食饵范围的附近用大网全部围上。于是猎人和猎人众看到了第三个鹿群栖息的根据地。像这样,彼第三个鹿群也没有逃脱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
我们到猎人和猎人众的领域外栖息如何?这样栖息,就不会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不会忘我地食用着食饵,不进入、不忘我地食用着食饵就不会变得陶醉,不变得陶醉就不变得放逸,不变得放逸就于猎人的此食饵不成为唯命是从者。’
于是,它们在猎人和猎人众的领域外栖息。这样栖息,就没有进入猎人所撒的彼食饵范围,没有忘我地食用着食饵,不进入、不忘我地食用着食饵就没有变得陶醉,不变得陶醉就不变得放逸,不变得放逸就于猎人的此食饵不成为唯命是从者。
于是,诸比丘,猎人和猎人众如下思考:‘此第四个鹿群狡猾、狡诈。此第四个鹿群具有神通,别于其他。实际上其食用此所撒食饵,我们却不知道它们的来和去。我们在此所撒食饵范围的附近用大网全部围上如何?或许我们能够找到第四个鹿群栖息的根据地。’他们在所撒食饵范围的附近用大网全部围上。然而,诸比丘,猎人和猎人众没有看到第四个鹿群栖息的根据地。于是,诸比丘,猎人和猎人众如下思考:‘如果我们惹怒第四个鹿群,愤怒的它们就会惹怒其他鹿群,愤怒的它们又会惹怒其他鹿群。像这样,全部鹿群就会从此所撒食饵范围逃脱。我们无视第四个鹿群如何?’于是,诸比丘,猎人和猎人众无视第四个鹿群。像这样,彼第四个鹿群逃脱了猎人的神力、威力。”
266 “诸比丘,我为了令意义明晰而做了此譬喻。在此表达这样的含义。诸比丘,食饵,其就是五种妙欲的同义语。诸比丘,猎人,其就是魔罗帕皮摩的同义语。诸比丘,猎人众,其就是魔众的同义语。诸比丘,鹿群,其就是沙门、婆罗门的同义语。”
267 “诸比丘,在此,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进入魔罗所撒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。他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诸比丘,恰如譬喻中的彼第一个鹿群,我说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就是如此。”
268 “诸比丘,在此,第二类沙门、婆罗门如下缜密思考:‘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进入魔罗所撒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。他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我们避开所有的食饵和世间财如何?我们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’
于是,他们避开所有的食饵和世间财,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于是,他们食用野菜,食用稗子,食用玄米,食用稻米,食用苔藓,食用糠,食用米汤,食用芝麻粉,食用草,食用牛粪,食用树根、果实,食用落下的果实。在彼夏季的最后一个月里,因为水、草消亡,身体变得极度消瘦。彼身体变得极度消瘦,气力衰退。因为气力衰退而返回魔罗所撒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。他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二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诸比丘,恰如譬喻中的彼第二个鹿群,我说第二类沙门、婆罗门就是如此。”
269 “诸比丘,在此,第三类沙门、婆罗门如下缜密思考:‘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进入魔罗所撒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。他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
彼第二类沙门、婆罗门如下缜密思考:“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进入魔罗所撒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。他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我们避开所有的食饵和世间财如何?我们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”于是,他们避开所有的食饵和世间财,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于是,他们食用野菜,食用稗子,食用玄米,食用稻米,食用苔藓,食用糠,食用米汤,食用芝麻粉,食用草,食用牛粪,食用树根、果实,食用落下的果实。在彼夏季的最后一个月里,因为水、草消亡,身体变得极度消瘦。彼身体变得极度消瘦,气力衰退。因为气力衰退而返回魔罗所撒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。他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二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
我们在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的附近安居如何?这样安居,就不会进入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,不会忘我地食用着食饵,不进入、不忘我地食用着食饵就不会变得陶醉,不变得陶醉就不变得放逸,不变得放逸就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不成为唯命是从者。’于是,他们在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的附近安居,这样安居,就没有进入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,没有忘我地食用着食饵,不进入、不忘我地食用着食饵就没有变得陶醉,不变得陶醉就不变得放逸,不变得放逸就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不成为唯命是从者。
然而,如下之见生起:‘世界是常’或‘世界非常’‘世界有限’或‘世界无限’‘灵魂与身体为一’或‘灵魂与身体为异’‘如来死后存在’或‘如来死后不存在’或‘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’或‘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’。像这样,彼第三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诸比丘,恰如譬喻中的彼第三个鹿群,我说第三类沙门、婆罗门就是如此。”
270 “诸比丘,在此,第四类沙门、婆罗门如下缜密思考:‘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进入魔罗所撒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。他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
彼第二类沙门、婆罗门如下缜密思考:“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进入魔罗所撒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。他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我们避开所有的食饵和世间财如何?我们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”于是,他们避开所有的食饵和世间财,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于是,他们食用野菜,食用稗子,食用玄米,食用稻米,食用苔藓,食用糠,食用米汤,食用芝麻粉,食用草,食用牛粪,食用树根、果实,食用落下的果实。在彼夏季的最后一个月里,因为水、草消亡,身体变得极度消瘦。彼身体变得极度消瘦,气力衰退。因为气力衰退而返回魔罗所撒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。他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二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
第三类沙门、婆罗门如下缜密思考:“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进入魔罗所撒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。他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
彼第二类沙门、婆罗门如下缜密思考:‘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进入魔罗所撒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,忘我地食用食饵。他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一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我们避开所有的食饵和世间财如何?我们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’于是,他们避开所有的食饵和世间财,避开食饵的危险,进入森林深处而住。于是,他们食用野菜,食用稗子,食用玄米,食用稻米,食用苔藓,食用糠,食用米汤,食用芝麻粉,食用草,食用牛粪,食用树根、果实,食用落下的果实。在彼夏季的最后一个月里,因为水、草消亡,身体变得极度消瘦。彼身体变得极度消瘦,气力衰退。因为气力衰退而返回魔罗所撒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。他们进入以后忘我地食用着食饵而变得陶醉,变得陶醉而变得放逸,变得放逸而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成为唯命是从者。像这样,彼第二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
我们在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的附近安居如何?这样安居,就不会进入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,不会忘我地食用着食饵,不进入、不忘我地食用着食饵就不会变得陶醉,不变得陶醉就不变得放逸,不变得放逸就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不成为唯命是从者。”于是,他们在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的附近安居,这样安居,就没有进入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,没有忘我地食用着食饵,不进入、不忘我地食用着食饵就没有变得陶醉,不变得陶醉就不变得放逸,不变得放逸就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不成为唯命是从者。然而,如下之见生起:“世界是常”或“世界非常”“世界有限”或“世界无限”“灵魂与身体为一”或“灵魂与身体为异”“如来死后存在”或“如来死后不存在”或“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”或“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”。像这样,彼第三类沙门、婆罗门没有逃脱魔罗的神力、威力。
我们到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的领域外安居如何?这样安居,就不会进入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,不会忘我地食用着食饵,不进入、不忘我地食用着食饵就不会变得陶醉,不变得陶醉就不变得放逸,不变得放逸就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不成为唯命是从者。’
于是,他们在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的领域外安居,这样安居,就没有进入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范围,没有忘我地食用着食饵,不进入、不忘我地食用着食饵就没有变得陶醉,不变得陶醉就不变得放逸,不变得放逸就于魔罗的彼食饵和彼世间财不成为唯命是从者。诸比丘,彼第四类沙门、婆罗门从魔罗的神力、威力获得自由。诸比丘,恰如譬喻中的彼第四个鹿群,我说第四类沙门、婆罗门就是如此。”
271 “诸比丘,哪里是魔罗和魔众的领域外?在此,诸比丘,比丘由于离开诸欲,离开诸不善法,到达并住立于有浅观、有深观、因远离而生喜和乐的初禅。诸比丘,此比丘被称为魔罗所看不见者,踪迹消失,是魔罗帕皮摩的领域外者。
进而,诸比丘,由于浅观和深观的寂灭,比丘到达并住立于内部清净的心一境性,到达无浅观、无深观、具有因定而生喜和乐的第二禅。诸比丘,此比丘被称为魔罗所看不见者,踪迹消失,是魔罗帕皮摩的领域外者。
进而,诸比丘,比丘离开喜,住于舍,具念,具正知,以身体感知乐,到达并住立于圣者所称的‘有舍、具念、住于乐’的第三禅。诸比丘,此比丘被称为魔罗所看不见者,踪迹消失,是魔罗帕皮摩的领域外者。
进而,诸比丘,比丘舍弃乐,舍弃苦,以前早已熄灭喜和忧,到达并住立于非苦非乐、舍念遍净的第四禅。诸比丘,此比丘被称为魔罗所看不见者,踪迹消失,是魔罗帕皮摩的领域外者。
进而,诸比丘,比丘完全超越色想,有对想灭尽,不作意种种想,到达并住立于‘虚空乃无边’的空无边处。诸比丘,此比丘被称为魔罗所看不见者,踪迹消失,是魔罗帕皮摩的领域外者。
进而,诸比丘,比丘完全超越空无边处,到达并住立于‘识乃无边’的识无边处。诸比丘,此比丘被称为魔罗所看不见者,踪迹消失,是魔罗帕皮摩的领域外者。
进而,诸比丘,比丘完全超越识无边处,到达并住立于‘乃无所有’的无所有处。诸比丘,此比丘被称为魔罗所看不见者,踪迹消失,是魔罗帕皮摩的领域外者。
进而,诸比丘,比丘完全超越无所有处,到达并住立于非想非非想处。诸比丘,此比丘被称为魔罗所看不见者,踪迹消失,是魔罗帕皮摩的领域外者。
进而,诸比丘,比丘完全超越非想非非想处,到达并住立于想受灭。诸比丘,此比丘被称为魔罗所看不见者,踪迹消失,是魔罗帕皮摩的领域外者,超脱了对世界的执著。”
此为佛陀所说。彼比丘众内心喜悦,欢喜佛陀所说。
(食饵经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