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我所聽見的:
有一次,世尊住在舍衛城的祇樹給孤獨園。
這時候,世尊用指甲端抓起一些泥土,然後對比丘說:“比丘們,你們認為怎樣,我指甲端所抓起那少許的泥土多,還是這大地的泥土多呢?”
“大德,大地的泥土很多,世尊指甲端所抓起那少許的泥土微不足道,即使跟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的大地泥土,也無法相比。”
“比丘們,同樣地,一位具有見、通達法義的聖弟子盡除的苦非常多,剩餘的苦微不足道,即使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盡除的苦,也無法用剩餘的苦來跟它相比,他在苦蘊盡除之前,在天和人之中輪迴極其量只有七次。
“比丘們,通達法義的人有這種大利益,得到法眼的人有這種大利益。”
“比丘們,假如一個長五十由旬、闊五十由旬、深五十由旬的蓮池,池水滿得烏鴉也可以在池邊喝水,一個人用吉祥草尖沾了一點池水。比丘們,你們認為怎樣,吉祥草尖所沾的水多,還是那個蓮池的水多呢?”
“大德,蓮池的水很多,吉祥草尖所沾的水微不足道,即使跟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的蓮池水,也無法相比。”
“比丘們,同樣地……得到法眼的人有這種大利益。”
“比丘們,假如恆河、閻牟那河、跋提河、薩羅河、摩希河這些大河匯合一起,一個人在匯流的地方取了兩三滴水。比丘們,你們認為怎樣,兩三滴水多,還是匯流的水多呢?”
“大德,匯流的水很多,兩三滴水微不足道,即使跟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的匯流水,也無法相比。”
“比丘們,同樣地……得到法眼的人有這種大利益。”
“比丘們,假如恆河、閻牟那河、跋提河、薩羅河、摩希河這些大河匯合一起,那些匯流的水消失,剩下兩三滴水。比丘們,你們認為怎樣,消失的匯流水多,還是剩下的兩三滴水多呢?”
“大德,消失的水很多,兩三滴水微不足道,即使跟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消失的水,也無法相比。”
“比丘們,同樣地……得到法眼的人有這種大利益。”
“比丘們,假如有人把七粒棗核大小的石珠放在一起跟大地來相比。比丘們,你們認為怎樣,七粒棗核大小的石珠大還是大地大呢?”
“大德,大地很大,七粒棗核大小的石珠微不足道,即使跟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的大地,也無法相比。”
“比丘們,同樣地……得到法眼的人有這種大利益。”
“比丘們,假如大地壞滅,剩下七粒棗核大小的石珠。比丘們,你們認為怎樣,壞滅的大地大還是七粒棗核大小的石珠大呢?”
“大德,壞滅的大地很大,剩下七粒棗核大小的石珠微不足道,即使跟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壞滅的大地,也無法相比。”
“比丘們,同樣地……得到法眼的人有這種大利益。”
“比丘們,假如一個人在大海取了兩三滴水。比丘們,你們認為怎樣,兩三滴水多,還是大海的水多呢?”
“大德,大海的水很多,兩三滴水微不足道,即使跟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大海的水,也無法相比。”
“比丘們,同樣地……得到法眼的人有這種大利益。”
“比丘們,假如大海的水消失,剩下兩三滴水。比丘們,你們認為怎樣,消失的水多,還是剩下的兩三滴水多呢?”
“大德,消失的水很多,兩三滴水微不足道,即使跟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消失的水,也無法相比。”
“比丘們,同樣地……得到法眼的人有這種大利益。”
“比丘們,假如有人把七粒芥末大小的沙石放在一起跟喜瑪拉雅山王來相比。比丘們,你們認為怎樣,七粒芥末大小的沙石大還是喜瑪拉雅山王大呢?”
“大德,喜瑪拉雅山王很大,七粒芥末大小的沙石微不足道,即使跟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的喜瑪拉雅山王,也無法相比。”
“比丘們,同樣地……得到法眼的人有這種大利益。”
“比丘們,假如喜瑪拉雅山王壞滅,剩下七粒芥末大小的沙石。比丘們,你們認為怎樣,壞滅的喜瑪拉雅山王大還是七粒芥末大小的沙石大呢?”
“大德,壞滅的喜瑪拉雅山王很大,剩下七粒芥末大小的沙石微不足道,即使跟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壞滅的喜瑪拉雅山王,也無法相比。”
“比丘們,同樣地,一位具有見、通達法義的聖弟子盡除的苦非常多,剩餘的苦微不足道,即使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盡除的苦,也無法用剩餘的苦來跟它相比,他在苦蘊盡除之前,在天和人之中輪迴極其量只有七次。
“比丘們,通達法義的人有這種大利益,得到法眼的人有這種大利益。”
“比丘們,假如有人把七粒綠豆大小的沙石放在一起跟須彌山王來相比。比丘們,你們認為怎樣,七粒綠豆大小的沙石大還是須彌山王大呢?”
“大德,須彌山王很大,七粒綠豆大小的沙石微不足道,即使跟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的須彌山王,也無法相比。”
“比丘們,同樣地,那些外道的沙門、婆羅門、遊方者的得著,即使跟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、百千分之一具有見的聖弟子的得著,也無法相比。
“比丘們,具有見的人有這種大得著,有這種大無比智。”
通達相應完